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抬起手,仿佛是为了强调某句话,手掌却顺势落在了秦淮茹的侧腰与大腿连接的位置。
轻轻拍抚了一下。
秦淮茹身体猛地一僵,向旁边挪开一小步,脱离了那只手的范围。
“厂、厂长……您……您别这样……”她声音发颤,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李怀德,
李怀德的手悬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并未动怒,而是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玩味。
“秦淮茹,你是个聪明人。跟了我,以后在厂里就能横着走,而且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秦淮茹知道关键时刻来了。
但直接顺从,未免显得轻贱;
激烈反抗,又会断送这条好不容易搭上的路。
她必须把握好这个度。
再次后退,轻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行……李厂长,求求您,不能这样……我……我不能做对不起……对不起人的事……”
这话虽是反抗,却表现得极为脆弱。
“秦师傅,别紧张嘛。”
李怀德不是第一次这样拿捏女人了,哪能看不出是真拒绝还是假清高。
现在无非是要自己再轻轻推一把,给她个必须这么做的理由而已。
“我记得……你是跟那个傻柱结婚了吧?就是咱们一食堂的大厨,那个持械抢劫,现在少了条腿躺在医院里的傻柱?”
秦淮茹心头一紧,知道正题来了:“是……是,厂长,他是一时糊涂……”
李怀德摆摆手,打断她的话:
“糊涂不糊涂的,公安已经定了性。他是罪犯,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至于你嘛……”
“作为罪犯的家属,这岗位虽然是顶的贾东旭的岗,但能不能坐得稳……厂里还是要慎重考虑的。毕竟,这关系到我们轧钢厂的形象和工人队伍的纯洁性。
是留用,还是……开除,也就是上会讨论一句话的事。”
“厂长!厂长您开恩啊!”
秦淮茹是真的慌了,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两步,一把抱住了李怀德的腿,仰起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家里还有个女儿要养,傻柱他……他也废了,全靠我这点工资活命啊!厂长,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
女人卑微的哭泣和恳求,极大地满足了李怀德的虚荣心和掌控欲。
尤其是想到这个女人是那个曾经在食堂,因为杨卫民的撑腰而有些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傻柱的妻子。
如今却跪在自己脚下摇尾乞怜,那种报复性的快感和征服感更是让他飘飘欲仙。
李怀德干脆起身走到一边沙发坐下,秦淮茹立马膝行跟随过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秦淮茹。
如同看着一只听话的小狗。
秦淮茹再次抱着李怀德的腿,身体微微颤抖,领口不知什么时候磨蹭开了一只扣子而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
比起刘岚那种带着点泼辣和主动的风情,秦淮茹这种柔弱、任人拿捏的可怜样,更让他心动。
伸出手,李怀德用指尖轻轻抬起了秦淮茹的下巴,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
“秦淮茹,现在关于你的处理意见,还没正式上会。至于最后的处理结果……”
他看了看自己一进来就反锁的办公室门,压低了声音:“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