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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犹犹豫豫的,说”

张辛桐赶紧压抑住抽泣的声音,说道:“学长,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再帮我,或者卖给我一张护身符,我给你钱呜呜,你别要的太贵,我没那么多钱,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马良一头雾水的说道:“哎哎,辛桐,什么叫我放过你”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学长,你,你帮帮我吧。”张辛桐赶紧说道。

“别害怕,这两天我抽空回去看看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嗯,谢谢学长。”张辛桐感激着,又忽而说道:“学长,我真的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我,我没多少钱的”

马良哭笑不得,道:“行了行了,我不收你钱的,傻丫头”

“啊,谢谢学长”

“挂了吧,明天我回去”

“谢谢,谢谢学长再,再见”

马良挂了电话,一脸的无奈和困惑好端端一个丫头,吓成了这副模样,竟然把自己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这种话都给说了出来,还说什么让我放过她,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说的是哪门子话啊

当然,这不是重点。

马良现在疑惑的是,张辛桐的阴阳眼,为什么会再次开启

正自思忖着这些的时候,车子已然驶回了全顺啤酒厂内,停在了客房部大楼门外的停车位上。

安冰泮下车给马良打开门。

“冰泮,以后用不着这么认真,我又不是国家领导人。”马良笑道。

“这是我的工作。”安冰泮不好意思的说道。

马良无语,一手抱着小白,一手抬起揽住安冰泮的肩膀,显得特哥们儿的一起进了客房部大楼。

回到房间里,马良沏茶给安冰泮倒了杯,然后坐下递给安冰泮一颗烟,自己也点上,慢悠悠抽着说道:“冰泮,咱们是哥们儿,虽然说你有你的工作职责所在,这我能理解,但也没必要时时刻刻搞的太认真,不然的话我这心里也实在是别扭啊。”

“我”

“听我说。”马良挥手打断安冰泮的话,道:“我明白你心里怎么想,真没那个必要我既然让你做司机和保镖,当然是用得着,难道我很像是个傻冒大款钱多的没地方花乱扔再说了,我可是很清楚白白的给你钱其实不是帮你,而是害你了说真的,你别觉得现在轻轻闲闲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咱们就得忙到世界的乱跑,到时候你也得多受累了。那,明天咱们就得回一趟华中市”

安冰泮点点头,心里想起了刚才马良在车上接电话时说的那些话什么是那类脏东西为什么很会让人害怕这又和古玩、庙宇里祭拜神仙、招灵游戏有什么关系难道马良懂得这些很迷信的玩意儿

怪不得他会相信易学风水之类的东西。

“还有。”马良接着说道:“今天吃饭时,你也听到了,我其实这两年也招惹了好多厉害的人物,还曾经被人雇凶暗杀过,所以有你跟在我身边,我心里会更踏实些,对吧”

“嗯,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安全”安冰泮坚定的说道。

马良笑道:“那,现在明白了吧我给你开工资,可不是白给你的。”

安冰泮就不好意思的笑了。

“对了冰泮,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可能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听到一些你不大明白或者认为天方夜谭般的话,不要感到吃惊,也不要传出去”马良轻叹口气,认真的说道:“比如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接了个电话,说了些话,你大概现在心里也感到很迷惑,甚至认为我是个神棍吧”

“没有”安冰泮讪笑着摇摇头,道:“你放心,在部队我们就学过保密条例,而且老班长也告诉过我,干这份工作就要为老板保守秘密。”

马良笑道:“心里真的不疑惑”

“不该问的,我不问。”安冰泮说道。

“哈哈”马良笑了,他就知道以安冰泮的性子,加上孙吉这段时间对他的教育,肯定会这么说的。不过,马良可不希望安冰泮心里一直都对此抱有强烈的困惑毕竟作为他的司机兼保镖,不同于孙吉跟着褚明奕,因为褚明奕是常人,而马良不是普通人;再者说了,安冰泮右手掌心有后天罡煞纹,不让他对这方面慢慢了解并且相信了的话,将来出现突然意外状况时,一旦管束不住那可就坏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车上和张辛桐通电话时,马良说话毫不避讳安冰泮的原因。

安冰泮就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只是神色间却掩饰不住那些困惑。想了想之后,安冰泮觉得既然是朋友,而且马良刚才又是那么一番坦诚的劝慰他,那么就不能再显得过于生分。于是安冰泮笑着说道:“良子,你现在混的这么好,我还真没想到”

“凑合过吧。”马良笑着摆摆手。

“你真的干神棍这一行了”

马良耸耸肩,一连理所当然的说道:“也没什么,只要不骗人就行呗,是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安冰泮挠挠头,道:“听着有点儿别扭。”

“嗯,确实不好听,所以这事儿才要你保密,而且我肯定不是个骗子。”马良笑呵呵的看着安冰泮,道:“冰泮,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还有点儿别的想法比如正义心发作,觉得我这种人不是个好东西你却要保护我这样的人,所以感觉特不是滋味儿啊”

“没有,没有”安冰泮赶紧说道。

马良笑了笑,也没有非得让安冰泮承认,那样会很难堪的。

而且马良知道,安冰泮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担心丢掉这份收入颇丰的工作。

“冰泮,把你左右手伸出来”马良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中,笑道:“你也知道,我最近一直都在看相术一类的书,还天天去找人闲聊,连工作都不好好干了,其实就是在给人看相呢,来,今天我再给你看看相。”

安冰泮把烟掐灭,半信半疑的伸出双手,掌心向上。

马良观察了一会儿,又抬头专注的看着安冰泮的面相以及眼神。

其实,这都是做个样子而已。

这几天马良早就认真端详过安冰泮的面相,并且探出意念力探查过安冰泮表象中透出的各种异样的气息。

普通的江湖骗子们看相,大多靠的就是从中国相术大全这类书中千百年来积累下来的经验知识,以及靠嘴皮子上的功夫套取常人的话,再从心理上分析,然后一知半解的去糊弄人;

而真正的奇门术士看相,则不仅仅是简单的看相分析,更无需去套问玩儿心理战,直接就能从他人面相和手相上,观其表和里,从而推断出想要知道的东西来。

表,自然就是说的面相;

里,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