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如细瓷般光洁的圆润,李大少爷折腾了一晚的火气陡然又冲了上来,飞快的探出大手再次包裹住了两团凝脂后,下身也猛地往前一挺。
嗯。
梦呓般的轻吟中,小丫头只觉得一根火热如铁钎般的东西紧紧贴在了细肉上,吓得连忙避开了少许,嗔道:“别闹了,一会该有人来了。”
“谁敢来,我。”李大少爷无耻的再次靠近,还没有实际行动,就听到敲门声陡然响起。没等他明白呢,就见到段月儿居然大摇大摆的端着早点走了进来,仿佛没看见床上纠缠的两人。、
李大少爷倒没啥,反正全身上下都早被看过了,但小巧却被吓了一跳,羞得脸红耳赤忙拉起毯子,可毯子实在是太小了,盖住了上面盖不住下面,只得卷缩着身子捂住了脸,
“月儿,我还在睡觉呢。”
薄毯都被卷走了,李大少爷才发现自己身上连半跟线丝都没有,全暴露了出来,这下月儿再也憋不住了,瞪了眼高高翘起的小李默,转过身狠狠啐了一口。
“快起来,有人来了。”
“谁啊。”李大少爷假意问了句,悄悄地起身走到了月儿身边,猛地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哎呀,登徒子,快放开我。”
“死人,不要。”
月儿急羞羞的叫了起来,可她那里是李默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按到了在了大床上,这下小巧更不敢露脸了,连忙避到了床里面,让出一大片空地。
“死人,色狼”月儿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在身上作恶的大手,一边嗔道:“别闹了,你的大参谋长在楼下呢,说有事找你。”
“又有什么事啊”
趁着李默呆滞的片刻,月儿连忙逃离了魔爪,钻到了小巧的毯子里,嗔怒道:“登徒子,还不快穿好衣服下去,像什么样子。”
眼看着头一次一起飞大业失去了机会,李大少爷只得懒洋洋的穿好衣服,又从桌上抓起了馒头,眼睛往月儿高耸的胸脯狠狠一扫,猛地咬了下去,这才走出了房间。
“坏痞子”
李默那一口,让月儿胸口都酥麻起来,直到李默离开才发现边上的毯子忽然剧烈的动起来,娇笑着伸手猛地钻进了毯子,挠动起来。
顿时光满室,咯咯的笑声更是不绝于耳。
清脆的嬉闹声差点让李大少爷折了回去,好在陈平嘴角歪笑的阻止了他,飞快的递上了一份电报。
“少爷,严先生来电,卡蒂普南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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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船篇二一七快造反吧
二一七快造反吧
深夜的卡西古兰,万籁俱静,细长的圣伊尔德丰索半岛如同一柄利剑般横在巨大的海湾内,四周峭壁如刃,礁石嶙峋。
本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靠海的岸边忽然亮起了一堆篝火,横扫而过的海风吹拂下,火焰欲烧愈烈,映照得十米之内纤毫毕现。
刘亨赙找了块大石,从兜里掏出一支卷烟点上,原本他是不抽烟的,但自打不久前斯洛建起了卷烟厂后,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淡淡的烟草味。
在他身后,文秀带着几位夜鹰肃然而立,眼神冷冷从旁边那些吕宋人身上扫过,忠实的扮演起了保镖的角色。
卡蒂普南,用汉语说意思就是最尊贵的菲律宾儿女协会,不过文秀却没有发现面前的几人有什么尊贵,除了一两位衣冠楚楚看起来像士绅的人外,其余更像是在深山老林里刚走出来的乡巴佬。
他的目光首先盯住了那位为首的吕宋人,心里暗暗念叨着安德烈波尼法秀这个名字的同时,一道细线陡然从眼眸中划过。
第一号目标,卡蒂普南的创始者,也是目前吕宋武装的领导者,据说已经有多达十几万的工人贫民都成了他的追随者,就连殖民政府中一些低级的当地官员都和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能力之强不得不引人警惕。
目光向后,移到了那位看起来衣着楚楚的男子身上。
埃米利奥阿奎那多,吕宋甲马地区的士绅,拥有大片的烟叶种植园,他所掌控的当地士绅和地主是卡蒂普南最重要的资金来源,不过文秀有些不明白,为何少爷把他列入第二目标,按理说卡蒂普南第二号人物哈辛托才应该排在前面才对。
不明白归不明白,文秀还是牢牢地把他的影子刻入脑海内,才转向了排在第三的哈辛托,才刚刚把这位卡蒂普南内有点像李恩富李先生的角色记牢后,深黑的海面上亮光一闪。
光点飞快闪动了三下后,刘亨赙立即招呼大家点燃了旁边的两团柴堆,早就等待不耐烦的卡蒂普南众人也飞快的站了起来,个个脸色橙红呼吸急促。
眼看着闪烁的灯光越来越近,海面上也响起了一阵瓦斯马达声,很快两艘小船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看着站立在船头熟悉的刘桂山,文秀立刻悄悄向刘亨赙点了点头,后者也立刻松了口气迎了上去。
小船挺稳后,刘桂山眼角和文秀交流了一下后,装出一副粗蛮的样子,嚷嚷道:“谁是刘亨赙。”
“在下就是。”刘亨赙连忙应了声走到了前面。
“货到了。”刘桂山假意扫了眼刘亨赙,又揣着手枪,带着几个同伴从每一位等待的卡蒂普南成员身边绕过,反复打量着阿奎那多等人,似乎要把他们这些肥羊牢牢镌刻进脑海。
刘亨赙自然知道这是夜鹰为了熟记这里的卡蒂普南几个领导人想出的办法,为了不让阿奎那多他们怀疑,还故意说道:“诸位别在意,他们就是这样,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易,不过有第一次,相信他们就不会怀疑了。”
被看得心里发毛的几人,听到刘亨赙的话后松了口气,原来人家是为了认清楚自己,便于下次交易,也就大大方方的让众人看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