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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闹到赢政面前(三合一)增加了6000字,原谅最近单手打字的我出的差错吧,sorry(1 / 2)

第151章闹到赢政面前(三合一)增加了6000字,原谅最近单手打字的我出的差错吧,sorry

嬴政这段时间出行在外,不需要处理政事,每天要么约着蒙毅出城狩猎,要么跟着公子高在学宫观察学子,日子好不惬意。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自从登基以来,难得有这么轻松的时候。”

惬意之余,嬴政对嬴子瑜的一些小打小闹就没有盯的太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嬴子瑜折腾去了。

嬴政的想法也很好理解,“寡人还在,小鱼儿弄出了再大的事情,寡人都能为其兜底的,所以让小鱼儿自己发挥就好了,不必苛责。”

但是放手让孩子搞事的结果就是,最近嬴政听说自家小鱼儿在大秦学宫聚众洗脑,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虽然嬴政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但是嬴政现在无事可做啊。

“老二,你知道小鱼儿最近在忙什么吗,这么久了也不见小鱼儿过来陪陪寡人。”

先不说这段时间的公子高一直跟着嬴政,对嬴子瑜做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的。

就算公子高真的知道嬴子瑜在干嘛他也不说的,这祖孙俩自己的事情,他是一点不想沾染的。

嬴政见状,非常自然的扣帽子,“就知道你这个做仲父的不关心小鱼儿,难怪小鱼儿将你抛在脑后,顺带还连累的寡人。”

公子高也不是第一次被嬴政扣这样的帽子了,早就习惯了,但还是要自证一句,“父亲若是想小鱼儿,想要去看看小鱼儿完全可以承认,没必要拉我做筏子。”

嬴政嘴硬,“朕何时将你视为筏子,再说了,朕有说是想小鱼儿了吗?”

这其实是嬴政父子之间的常态,但是蒙毅不太了解,还以为嬴政真的生气了。

但他能怎么办,当然是捡着嬴政爱听的话宽慰他家君上啊。

“君上多虑了,大秦上下谁不知道太孙最是孝顺爱戴君上,多日未见许是有事绊住了,并非故意为之的。”

这话是嬴政爱听的,但是作为君王和长辈,嬴政还是要故作烦恼的。

“你们也知道,小鱼儿这些年总是时不时冒出一些奇思妙想,虽然这些都是利国利民之举,但是这对寡人来说也是难以拒绝的负担啊。

更别说小鱼儿往往都是成功了才告诉寡人,寡人费心少了很多不说,心里也是有落差的。”

名为烦恼,实为炫耀。

公子高习惯性的揭短,“说白了就是父亲想孩子了,想去见孩子,蒙郡守赶快想个理由才是。”

蒙毅似是恍然大悟,继续捡了嬴政爱听的说,“这不正是说明了太孙殿下对君上的孝心日月可鉴马。

不过君上若是不舍得太孙殿下一个人扛住所有问题,不如去学宫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如果公子高不在一边揭嬴政的短,蒙毅的提议是正合嬴政之意的。

公子高这样也不是因为他是真的杠精,天生爱和人对着干。

事实上公子高的情商和为人处世还是很有一套的,不然就不会被嬴子瑜戏谑一句“笨蛋美人”了。

毕竟笨蛋美人虽然笨,但是不蠢啊。

甚至可以说和公子高相比,早期的扶苏更像是杠精。

但是公子高今天这样,一是因为他和嬴政相处模式就是这样,另外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受不了嬴政得了便宜还卖乖。

于是公子高在旁边补了一刀,把嬴政架了起来,“父亲,既然小鱼儿这次没有提前告诉你,说明这是给你的惊喜。

既然是惊喜,咱们还是不要去破坏了,反正到时候您肯定会知道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再说了,反正你也没有很想念小鱼儿,何必去了给人添堵呢。

所以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嬴政想要顺着蒙毅说的同意的话到喉咙口因为公子高的故意,全部噎住了。

这个没脑子的儿子,他是这个意思吗?

公子高想的是,不管是不是,反正他就当是了。

父子俩属实有点争锋相对了,蒙毅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绞尽脑汁想要帮实现嬴政原本的打算,这是身为君上宠臣要做的事情。

可惜蒙毅也遭遇嬴政一样的事情,被别人截了话。

因为一直在做背景板且会意错了嬴政意思的陈方傻愣愣真的以为嬴政等人不去学宫了。

这可是他给人办事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毕竟他不是收了钱不办事的那种人。

所以陈方直接抢了蒙毅的话口,“公子说的在理。

太孙殿下想要给君上惊喜是太孙殿下孝心可嘉,君上知道之后给予最大程度的自由也是君上的慈爱。

二人能互相为对方做到这个地步,可见这祖孙之情旷古绝今,令人无比动容。”

陈方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把当事人说的都脸热,就他脸皮厚无知无觉罢了。

公子高属实没想到在场真的有人会附和他,惊讶之余也不嫌事大,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公子高先是赞扬了一番陈方的慧眼如炬,“郡丞一下子就能明白君上的良苦用心,可见郡丞本人也是如此。”

然后在陈方不敢不敢的推辞中,顺着往下继续跟嬴政唱反调。

说到最后,公子高久违在嬴政脸上看到了自己即将大祸临头的表情。

公子高只觉得可怕,倒不是因为嬴政气的脸都黑了,而是因为自己看到父亲生气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怀念。

公子高甩了甩头,拍了拍吓到的自己,“我真的是骨头痒了。”

公子高骨头痒不痒嬴政不知道,嬴政只知道自己的脸更黑了。

关键公子高还在旁边煽风点火,“父亲,别总是生气,小鱼儿说了对身体不好,要是心里不舒坦就说出来,免得郁结于心,要不将夏无且招来看看身体?”

不过可惜,公子高的“好心”被嬴政当成了“驴肝肺”,只收获了嬴政的冷漠。

自家儿子无用,嬴政把希望寄托在了蒙毅身上。

蒙毅也不负嬴政期望,“君上身体意向康健,且昨天才找的夏无且医师,公子就放心吧。

只是臣觉得不妥的是,原本计划了去学宫寻太孙的,临时改变计划是不是不好?”

蒙毅说完之后还顺便给不长眼的郡丞使了眼色。

奈何不知为什么,往常聪明机警的郡丞今天像是完全听不懂人话,看不懂人脸色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公子高摆摆手,完全不在意,“郡守多虑了,父亲要去学宫的计划也是你刚刚提出来的,也是临时起意,现在就算不去了也不是打乱计划。”

“可是我等还未安排好代替的行程。”

蒙毅故作为难。

好在“猪队友”陈方不忍自己顶头上司为难,“郡守不必忧心,下臣这里倒是有个好建议。”

陈方这话说的是非常谦虚低调的,但是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破坏了这份谦虚的美感,全是“你们快来问我啊”的跃跃欲试。

蒙毅不想接话茬,嬴政直接无视,倒是公子高非常配合。

只因为刚才陈方是唯一一个助攻了公子高的人,所以公子高已经决定了,只要陈方的建议不是特别离谱,他都愿意给个面子。

“郡丞说来听听是什么建议,若是合理有趣,君上肯定是愿意去的。”

“洛阳城内有一家戏院仿着公子您之前的曲子排了个新戏,据说很有意思,这段时间天天座无虚席。

若是君上赏脸,臣立马派人将他们请到府上为君上表演一段。

看戏消闲不失为一件轻松惬意的事情啊。”

公子高听到这里不但有戏院,居然还自己排了新戏,非常感兴趣,直接问道“新戏?讲的是什么?”

“讲六国贵族往事的。”

这话一出,不只是嬴政,就连公子高都皱起了眉头,收敛了笑容,“六国往事?”

陈方只一眼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他们误会了。

毕竟现在“六国”这个话题在大秦还是比较敏感的话题,于是立马解释,“当时六国贵族大部分都迁居来了洛阳,这些人平时无事可干,浑浑噩噩的也不是个事儿,放任不管很容易出问题。

所以郡守和我也想了很多办法。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其中一部分沉迷戏剧的人找到了新方向——生出了编写一段戏曲追忆往昔岁月的心思。

我推荐的就是其中翘楚。”

“追忆往昔?”这可不是什么好想法啊。

嬴政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腰间的玉佩,这是他生气的一个小动作。

“君上放心,这些人排的戏我们都按照要求审查过好几次了,绝对不会出现不利于大秦的言论。”

陈方说的恭敬且绝对,倒是蒙毅面露不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按说现在在嬴政面前,蒙毅不该说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的事情有什么纰漏都该是他们关起门来自己说。

只是这个问题太敏感了,大秦虽然没有文字狱,但蒙毅也害怕这悬崖走路容易翻车,到时候他糊里糊涂被牵连可就不是他愿意的。

更何况今天的郡丞奇奇怪怪的,总感觉在酝酿什么大事情,所以事已至此,蒙毅也顾不得了。

陈方也是好耐心,“也是最近才有的,郡守那时忙着迎接君上,许是忘了。”

“真的?”蒙毅不信。

嬴政听到这里,原本无感也升起了一丝兴趣,“这倒是很够意思,寡人必要看看了。

不过不用请过来了,直接带我们过去吧,免得影响百姓的娱乐。”

一般来说,嬴政对这种类似话本子改编的戏剧非常无感,总觉得咿咿呀呀的吵得他头疼。

但是架不住今天他旁边有个精于此道且非常热爱的公子高撺掇。

嬴政都发话了,一行人更不敢拒绝,于是没多久,嬴政等人就坐在戏院之中的最佳观众席位上了——一个视野非常好的包厢。

这时候的嬴政身边除了公子高、蒙毅和陈方之外,还有几个学宫的弟子随侍左右,虽然插不上话,但是这些随侍也是必要的,充当陪聊解闷的。

因为看的入迷,时间仿佛过得很快。

这部剧剧情果然如陈方所言讲的是六国贵族之间的家族琐事,兴衰变迁史。

不涉及任何政治敏感的东西和对大秦统治不利的内容。

第一场结束,除了贵族吃喝玩乐和曾经家族的辉煌外,也没别的重要内容。

虽然陈方看得出来嬴政和公子高对此很满意,但还是非常谨慎的问了一句,“君上认为这戏如何?”

“可以看出来写这戏的人经历过当时的贵族生活,有些寡人都觉得熟悉,真实不失乐趣。”

所以嬴政给了不错的评价,“难得能将这些日常琐事演绎的很有趣味而不显无聊,很不错。”

公子高冷不丁问了一句,“父亲,曾经的六国真的如此富裕奢华吗?”

“有过之而无不及。”

嬴政还记得当时自己父亲秦庄襄王继位时,赵国为了搅动大秦的王位继承,将自己送还回秦,在那之前赵王在赵王宫内接见过自己。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赵国的王宫,奢靡程度在小小的他心里留下了难以忘却的印象,更不用说赵王那些公子公主的生活了。

嬴政难得升起了诉说的欲望,将当时在赵王宫中的所见所闻说了除了,然后就得到了一大片的倒吸一口凉气。

嬴政觉得好笑,“其他人也就罢了,高不该如此的。”

按道理,公子高也是秦国的公子,不应该这样没见过世面,但公子高心里吐槽道,您从小到大尤其是对我们这些年长的公子可不是娇惯着长大的啊。

嬴政看着戏台上戏子的演绎,思绪忍不住回到曾经,那时候赵王在王位之上,他只是一个孩子。

多年之后,赵王成了过去,而曾经那个小小的幼童成为了一统天下的皇帝。

世事无常啊。

嬴政心情不错,也就不太拘束着其他人,“其他人就没有什么感悟了吗?”

有了嬴政这句话,其他人尤其是学子纷纷畅所欲言了起来。

“这戏粗看是讲琐事,但仔细品来才发现琐事中蕴含着大道理。”

“戏散神不散,戏乱意不乱。”

……

总之一句话,夸就对了。

公子高说不出什么非常有大道理的话,他是非常直白的表示,这部戏他想买了回咸阳甚至在全大秦上演,“好故事就是值得如此。”

讨论的激烈是大家热情的体现,是对这部戏曲的反馈,更多的也是为了在嬴政面前有所表现。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为了夸赞争论的面红耳赤的,嬴政身边就有一个随侍的学子一直保持着风度,没有参与其中。

但是没有参与其中并不表示他不认可这部戏,甚至相反,在他表面淡然之下,是更为激动的心。

嬴政起初是想听听不同意见的,但是听来听去都是夸奖的话,而且还是翻来覆去的一些车轱辘话,换汤不换药的,所以后面就觉得吵闹了。

所以嬴政制止了他们的攀比,重新寻了话题,“郡丞可知这戏是何人所写。”

这也是公子高和其他学子想知道的。

“是啊,若是郡丞知道是何人所做的,代为引荐可好,我们真的很好奇。

尤其是我,我想当面与作者商议,将原稿或者副稿带回咸阳刊印成册的事情呢。”

陈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不经意和那位淡然的学子对视一眼之后,非常激动的恭喜嬴政。

“可就是说这戏与君上有缘呢,这作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惊讶到了,有些沉不住气的学子还问出了声。

等到质疑、惊讶、疑惑的情绪达到高潮,陈方才不急不慢的指了指嬴政身后的一个学子,“这位张然就是写出这部戏的作者。”

一开始在嬴政心里对这戏作者的描摹是郁郁不得志的中年人,也可以是历尽千帆的老年人,但绝对不是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人。

顺着陈方手指的方向看去,公子高这才看清作者的相貌,身量七尺有余,身材适中,容貌清俊,一看就知道是没吃过苦的少年。

公子高脱口而出,“作者是个孩子?”

陈方没想到公子高第一反应是这个,解释了一句,“张然年方二十有七,不算是孩子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少年能写出这样的作品?不是公子高嫉妒,这少年身上虽然也很富贵,但是那是金钱堆砌的表象。

张然被公子高的动作弄得进退两难,关键时候嬴政解了围,“你上前。”

有了嬴政的话,张然立刻满血复活,极力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越过身前的其他学子,走到嬴政面前,克制的朝着他心中崇敬的君王行礼。

“学生张然,拜见君上。”

“你既然是作者,那就说说你创作的灵感。”

这种和嬴政单独对话的机会可是非常珍贵的。

都不说随侍君上的机会都是他们这把个人挤破脑袋才得到的,非常珍贵,更不用说他家只是小小商户,本就不受同行学子的待见,机会更为珍贵。

所以张然有很多话要说,誓要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在嬴政面前展示一遍。

但越想什么都说,越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了半天,嬴政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蒙毅看出嬴政耐心有些耗尽了,立马把嬴政的问题拆了开来,“你不必紧张,君上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你年纪看起来不大,为什么会对家族兴衰有如此深刻的理解?”

不知道是因为蒙毅把问题掰开揉碎了,还是因为张然已经从紧张中缓过来了,总之回答的中规中矩。

“不瞒君上,这戏我虽是作者,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润笔之人,戏剧核心是别人讲述给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