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别恋？”
“我看上了我的情敌？”
小跟班对满地落叶叹气：“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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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费尔兰大街的音乐广场在夜幕下放飞白鸽，由工作人员搬来无数装白鸽的木笼，随着纯音乐《恨爱交加》推进到高潮阶段，工作人员统一将木笼的阀门打开，再轻轻一拍。
霎时，无数白鸽从笼中飞向天空，盘旋，神圣的白炽灯光滑过白鸽的羽翼，试图送它们归家。
路人惊叹，已经有人拿起手机对着音乐喷泉上空盘旋的白鸽打卡录像。
“真好看…”
“哇！好美丽，好神圣，有一种梦幻的感觉！”
“嘿，好看吧。”
“好看！来帝都旅游一趟是真值了！”
“当然好看了，知道放一次白鸽得在后面的蓬莱阁花多少钱吗？”中年Beta有些卖弄玄虚，擡手指向广场尽头的那座宛如宫殿的建筑，金碧辉煌，大气磅礴。
明明只隔着短短的距离，却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走不到的方向。
外地来的年轻Beta扭头看去，他知道那地方，被不少网红拍过外面的建筑模样，唯独里面是什么样从没曝光，他诚实摇头：“网上没说。”
中年Beta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有老板包场咯，五千万打底。”
年轻Beta惊的瞳孔地震，复而又看盘旋的白鸽，像是在一堆虚拟的会飞的人民币一样。
奥迪a6抵达音乐广场时，姜燎就看见白鸽在灯下挥舞的盛况，李世把车开到后门，侍者上前鞠躬，拉开车门，弯腰，虚护着车顶。
姜燎低调下车，这后门处依稀能听见《恨爱交加》的结尾，旋律大气又悲凉，李世来到他身边不着痕迹的隔开侍者，为他引路。
姜燎在上台阶时随口问：“音乐广场的歌可以点吗？”
李世就宛如是一个全能的‘npc’，他敛着眉目，因在外面而改了称呼：“姜先生想听什么歌？”
姜燎想了想：“《无数》。”
李世颔首：“好的。”
立马就要拿手机进行操作。
姜燎眼疾嘴快，低声问：“点一首得多少钱？”
李世微微偏过头来，目光冒犯的落在姜燎脸上一秒，又低敛，也压低声：“姜先生放心，今晚消费由另一位先生买单。”
姜燎真放心了。
就放了一半，因为陆行渡这个起点战神要真好意思让他这个清贫的医生请吃饭呢…
那大抵，就是命吧。
他挥挥手，才不搞什么附庸风雅：“不点歌。”
李世目光微动，浮光掠影般的在姜燎身上划过，而后将手机收了起来，认真为姜主任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