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复暄眼尾的眼皮里藏着一颗小痣，他眼睛微眯时，那颗小痣会跳出来，譬如现在：“和叶执要一起办的私事？”
楼下那辆阿波罗ie，已经在门口停了5分钟，楼里就他和姜燎，叶执没找他，剩下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姜燎眼皮跳了跳，对于这绿江纯爱战神紧逼有点淡淡地蛋疼，承认吧，又不知道这顶头上司要怎么想他…
不承认吧，摆明了就是说谎，职场关系雪上加霜。
姜燎：“校长，都说了是私事，不方便透露。”
“姜燎…”
“校长别喊了。”姜燎有点烦他：“私事，就是不方便透露的事情。”
宋复暄看他，目光幽深，无端端的溢出压迫的感觉，姜燎回望着他，面无表情。他们注视彼此，紧张的气氛若隐若现，忽而，宋复暄上前一步，这超过正常社交的距离让姜燎皱了皱眉。
“姜燎，我说最后一次。”宋复暄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怪异，这抹怪异消失的很快，没给姜燎拆析的机会：“不要和学生发出超出界限的事情。”
这警告的语气，让姜燎深深地想吐槽，他退后一步，直视宋复暄：“校长，说我之前，你呢？”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和霍同学走得挺近，晚间漫步，你帮他换药，送饭…”这仅是姜燎无意中看见的，私底下怎么热切还不一定。
宋复暄冷淡的打断他的话，剑眉蹙了下：“那只是正常交流，你不要多想。”
姜燎灵魂反问：“那我和叶执哪里不正常？”
宋复暄看他，眼里明显的划过一抹无奈：“不是质问，只是关心，你能别这么尖锐吗？”
姜燎：“………”
哥们，你没事吧？
你非得对我管天管地，还倒打一耙我尖锐。
我不吃pua，谢谢。
姜燎不想和宋复暄继续无意义的对话，随口把之前撞车的事情拿出来堵住这位宋副校长的嘴，寒暄两句没营养的话结束对话，关门换衣服，拿上在叮当响的手机下楼。
叶执就在楼下等着，也没坐车里，反而是在副驾驶旁边等着，见姜燎出来，顺手把车门打开：“姜主任，你的气色看着不错。”
高冷的姜主任不搭理他，叶执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他眼神跟着姜燎活动，见对方坐上副驾驶，扣上安全带。
无意识的有点高兴。
这才对嘛，美人配豪车，破破烂烂的奥迪太廉价。
叶执坐回车里，扣安全带时，目光一停，宋复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带着助理，特意看了一眼他的这辆跑车，随后上了校园小车。
行驶离开。
安全带扣好，叶执踩下油门，跑车缓缓启动，他瞄着姜燎脸色，侧颜完美，但眼下有抹浅浅的青黑：“主任，你是没睡够还是被气到了？”
对于叶执直白的关心，姜燎看他一眼，而后继续看周医生的回复，嘴里随口说：“被吓的。”
周医生的回复很万金油，大抵意思就是，这样的人曾经大抵见过某些画面导致留下的心理阴影，要想弄清楚究竟为何，还得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事刺激到他。
而后，周医生脱离专业范围来了一句，没准人家就是爱漂亮性格好，招人喜欢，招喜欢的人多了拒绝是一件正常事，不一定是有心理疾病。
看到这里，姜燎沉思起来，别说，这周医生分析的还挺有道理，如果他不是穿书，那么对于叶执的一切行为都是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
即使他是‘穿书’又有什么证明来证明书里的写是真实发生过的，君不见，现在网文圈里10本穿书小说，7本没穿书而是所谓的原主脑壳有病，8本是无痛投胎逐渐记忆错乱，9本是穿书者肯定就是原主。
剩下1本是真的穿越，掠夺抢占原主的人生，然后作者会被喷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