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你想要我干的事,不是么?”
呃......这句话,有歧义好么?
“我就想打听点消息。”
一会儿阿奴送来茶水,沈曼一看赶紧发问。
“我姐姐呢?”
阿奴一边摆放茶具一边面不改色的回话。
“店主有点生气,在我煮茶的时间顺利挣扎出逃,让秀菊姑娘去搬救兵了,想来一会儿她也会拿着笤帚上来。”
不过那位秀菊姑娘怕是搬不来任何救兵,附近早就被主子的人管控了,哪里还有她跑出去的机会。
沈曼愕然,“......为什么笃定是笤帚?”
“她也使不好刀具,伤了谁也不合适,楼下也就笤帚瞧着比较顺手。”
话音刚落,那边段觅觅喘着粗气拿着笤帚就扫了进来,不过人还没进门就被江载昭给架走了。
几乎拦腰抱在胸前,脚离地,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打她,孩子又没做错什么事?”
“滚犊子的,我要打的人是你。”
“真的?要脱衣服打么?最近还在吃药,能不能轻点!”
人声越来越远,沈曼很是泄气,不用多想,段觅觅很快就能被哄好。
一流的本事,三流的做派,忠犬的内核实则是个流氓?
她心中有话不吐不快。
“你们家主子到底存什么心思?一会儿求饶的,一会儿搞事的,要干什么能不能给个痛快?”
阿奴微微一笑,却也没和沈曼找话搪塞。
“自是看重才会求饶,不过么......喜欢逗弄‘有点脑子的人’是他的习性,一时半会儿怕是改不了。”
呵呵哒,咱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
“我觉得他该学会尊重!”
阿奴微微耸肩,“很尊重了,没脑子的都见不着他本人。”
忽地沈曼意识到一个事实,这人......这个叫阿奴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没见过谁的丫鬟能这么一本正经和人针锋相对。
“你是谁?是他的丫鬟还是......?”
阿奴定定眸子,稍微垂了垂脑袋,严肃的神情中透露出些许促狭,“实不相瞒,我实乃主子的侍妾!”
沈曼脑子一个隆咚炸响,“哈?”
沈曼话音刚落,屋门被猛然推开,传来江载昭一声冷哼。
“阿奴,休得胡言!”
“是,主子。”
面色瞬息变化,直叫沈曼看得叹为观止,阿奴走了,她半晌没回过神来。
刚刚听到的是真的假的!若是这样,那事情可不是现在这个玩法!咱觅觅姐值得最好的男人。
“她刚刚说的......?”
“她胡说的,你莫要扯到觅觅那里去。”
这......可不好说。
“看你表现!”
“孩子气性,这也拿来说项!”
沈曼心情不好,她很不服气。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不像江小门主,要什么就有什么,要想日子过得去,总要‘不择手段’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