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戴着面具,但那双清冷的眸子偏执阴冷,犹如毒蛇一样。
萧意晚笑了笑,看着对面的谢景深,“知道你对此不满,但登高易跌重没听过吗?”
“我们在暗中筹谋,看他高楼建看他高楼塌,不是更好吗?”
“更何况,爬得高才摔的疼,他们现在爬的越高越高兴,等到绝望的时候才会更痛苦。”
人痛苦的不是没有得到过,而是得到过又失去。
而,这家人配得上这样的结局。
萧意晚将一份名单扔了过去,“你有时间联系一下这些家属,到时候咱们送一份大礼。”
外面雪花飘扬。
萧意晚打开窗,一滴雪花飘落在了头发上。
“寒冬过去,皇上就会选秀,到时候各家都会举办宴会,咱们就在那个时候动手如何?”
想必,那时候谢家一定春风得意。
一个即将入宫当娘娘的,而另一个则成了皇上的眼前人。
就是不知道,当他们从高处重重跌下时会是怎样的画面?
“你恨他们?”
谢景深语气平静无波,但却不容置疑。
萧意晚笑了笑,“你不必在此如此试探我,我的敌人很多,第1个要对付的就是承恩公府,接下来就是萧墨苧母女。”
“你最好说到做到,以后这种事情要是再敢擅做主张,我必不轻饶。”
话音未落,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
小姚从房间外走进来,“真是过分,这个人把咱们这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然您可要注意啊,万一出点什么事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极为危险。
萧意晚摇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必理会,不过那个院子盯着点,不要让他们冻着了。”
萧意晚担心小江骋将煤炭送人,心存愧疚而冻着自己。
所以,特意派人时时刻刻去那边盯着。
而,小姚过来时正好推开门,就看到了房间内那可怜的小炭盆。
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抬头看着小江骋,他们一个个穿着厚衣服在那写字,手都冻得通红了,却依然坚持,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心疼。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伺候主子的。”
小姚不敢对小江骋他们生气,就只能怒斥人当差,“夫人曾经说过,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不能让小少爷们挨冻生病,你们这是没有把富人的话放在眼里?”
“怎么会呢,小姚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老奴担待不起,老奴几次三番的想要增加摊牌,可是小少爷不同意?”
嬷嬷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冤枉的很。
小江骋开了口,“你不必怪罪他们,是我让的,古语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停停停,小少爷,您确定天要降大任给您?算了吧,我家夫人说了,大家都是人,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你们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炭火点起来……”
“这……”
小江骋还想阻止,小姚却直接往库房走去。
一瞬间,小江骋心都快跳出来,“你不要去库房,我自己派人去拿……”
“小少爷你就不用诓我了,是舍不得是吧?放心吧,库房里有的是……”
小江骋想要阻止金来不及,因为小姚已经把库房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