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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他想跟我在车里?(2 / 2)

巨大的狂喜与震撼交织着涌上心头,我再也忍不住,转身扑进沈宴州怀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他收紧双臂将我牢牢抱住,手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没骗你吧?你妈妈是不是还有更好的去处?”

等我情绪稍稍平复,他才解释道:“当初你妈妈情况危急,二叔破例用了没有进行过临床试验的药物救了她一命。但那时候顾时序一直纠缠你,我们怕他知道这件事。毕竟,二叔这么做冒着太大的风险,我不想连累他。”

我从他怀里离开,走到母亲身边握着她依旧温暖柔软的手,眼眶通红地点点头。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我本以为是沈玄青研究室的哪个女学生。

只听沈玄青笑着跟我介绍:“这是我太太商遥,她是神经电生理领域的专家。我已经跟她商量过了,让她加入你母亲的医治团队。根据你母亲现在的情况,我们觉得,她有醒过来的可能。”

我和沈老夫人都愣住,再三确认着。

植物人也可能有醒过来的一天吗?

商遥走过去,对沈老夫人道:“妈,我们已经对唐女士的所有检查指标做了评估,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大。”

老夫人双手合十,感激地对着天道:“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说完,她握着商遥的手,道:“遥遥,那就拜托你了。”

而这时,沈宴州拉着沈玄青走到一旁,低声道:“二叔,您之前说这件事绝不能对外透露,怎么让商遥也知道了?”

“遥遥是我的枕边人,”沈玄青眼底带着笑意,语气笃定,“她绝不会出卖我们。”

沈宴州沉默片刻后,缓缓点了头。

我又坐在母亲的病房,陪了母亲很久,只有看着她、摸到她,我才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妈妈真的还在这个世上。

临近傍晚,我们才从沈玄青的研究室告辞。

老夫人中午时分就被沈宴州安排车送回去了。

毕竟,今天老夫人情绪也是大起大落格外激动,血压有点高,沈宴州便不想让她早早回去休息。

沈玄青和商遥将我们送到研究室门口,道:“今天就不请你们吃饭了,我还有不少工作没有收尾。”

商遥微笑着道:“本来我可以带你们去当地好好逛逛,但玄青让我留下帮他。所以,这次就不能好好招待你们了。”

沈宴州点点头,道:“你们忙,这边我也挺熟的。”

跟他们告别后,我们上了车。

……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开口道:“二婶看起来好年轻啊,看着跟你差不多大。”

沈宴州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淡淡道:“商遥跟我同岁,我们都是帝都大学的校友。以前她是二叔的学生,后来对神经外科感兴趣,二叔就把她介绍给了这个领域的同事。没想到几年后她主动回到二叔的研究所,一来二去,两人就走到了一起。”

“原来如此,”我有些震撼地咂咂嘴,“可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

话音刚落,沈宴州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我心头一咯噔,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话好像有点扎某人的心。

我连忙改口,讨好地冲他笑了下:“我的意思是,年龄大点的男人更有魅力,就比如你……”

沈宴州侧头瞥了我一眼,道:“你们记者的嘴都这么能忽悠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也就比你们律师的嘴略差一点而已。”

我侧头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心里却翻涌着对沈宴州的感激。

沉默了半晌,我收起脸上的嬉笑,轻声说:“沈宴州,谢谢你。”

沈宴州没应声,只是脚下轻轻给了点油,方向盘一转,偏离了回别墅的主路,拐进了一条蜿蜒的盘山公路。

这条路越走越偏,两旁的绿植愈发茂密,渐渐听不到城市的喧嚣,连过往的车辆都见不到一辆。

我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转头看他:“我们这是去哪儿?”

他目视前方,只淡淡吐出四个字:“找个地方。”

车子沿着山路盘旋而上,最后停在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山脚下。

这里三面环山,只有零星的草木随风晃动,静谧得能听到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引擎熄灭的瞬间,周遭彻底安静下来。

沈宴州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探过身来,带着清洌气息的手掌伸向我的身侧。

我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巧地解开我的安全带卡扣,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腰侧,带来一阵战栗。

他没有立刻收回手,反而缓缓倾身靠近,将我困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

我们之间的距离骤然拉近,他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带着灼热的温度。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轻轻推了下他,想让他做回原位,却徒劳无功。

男人眸底翻涌着隐忍的欲望,却又被一层克制的薄纱笼罩着,只死死锁住我的眼睛,声音低哑带着磁性:“刚才你说谢谢我?”

我被他逼人的气势压得心跳如擂,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侵略性的笑,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耳垂,语气暧昧又蛊惑:“那你具体……准备怎么谢?”

我浑身一僵,余光看着这荒无人烟的郊外,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压迫感。

沈宴州这是想在这种地方跟我发生关系?

没想到他看着一本正经、克制自持,私下里居然这么会玩儿?

我别开脸不敢看他,心里又慌又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你……你能不能先坐回去……?

“不能。”

言简意赅地回答,他压在我身上纹丝未动。

男人的目光太过直白,毫不掩饰里面的占有欲,像是蛰伏已久的猎手终于找到了机会,却又耐着性子慢慢试探。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既有些抗拒这种过于仓促的亲密,又忍不住被他弄得心尖发颤。

“这里……这里太偏了吧?”我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万一有人过来……”

“不会有人。”他打断我,语气笃定,倾身的幅度又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我选的地方,很安全。”

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眼底清晰映出我慌乱的模样,指尖在我颈侧轻轻摩挲着流连。

“叶昭昭,”沈宴州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又蛊惑,“欠我的谢礼,现在就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