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再睁眼，思绪飘回了现实。她看了一眼周围的洛音一众人，气息越来越虚弱。
她深知，自己要死了。
赵煦回望自己的一生，发现对于她自己来说真的是烂透了。
她静静地看着虚假之天，嗤笑一声。
“你就快要死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洛音盯着奄奄一息的赵煦，问道。
赵煦闻言又看了一圈众人，最后将目光锁在王雨晴身上。
“你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原本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如今却经历了这档子事，你已经回不去你以前的生活了。”
王雨晴不语，只是一味地默默看着她。
“如今你的人生已经烂了一点，那么你还要继续坚持下去自己的生活吗？”
赵煦问完后静静地看着王雨晴，似是在等待她的答复。
王雨晴的手缓缓攥紧，对着赵煦怒目而视：“去他妈的烂和坚持！你别拿你那扭曲的思想来PUA我！”
“我不嫖、不赌、不毒、不杀不抢、不贪不腐、不断人财路、不毁人家庭、不无差别攻击、不倒卖死人尸体、不卖毒奶粉、不卖地沟油、不诈不骗、不出卖国家同胞、不出卖灵魂......”
“你跟我说说，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烂了？这么一个放在各国各地古往今来都能堂堂正正挺起胸膛当个人的，怎么就连活下去都要给自己坚持的勇气了？！”
王雨晴越说情绪越激动，最终直接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赵煦。
“这样的人就算是上街流浪乞讨，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能审判他，没有人！”
“我经历这件事怎么了？谁的一生是安安稳稳的，不经历一点事？要是因为这一件事就全盘否定了自己的全部人生，那简直是个傻逼！”
“你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没资格在这对我指指点点，更没资格以一个所谓“过来人”的经历来PUA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