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满堂双喜临门,这京城第一茶庄今儿可是热闹的很,要说平日里也是一派忙碌热闹,可今儿却不可相论,早前日里这茶庄的大门口就挂出了告示:今儿要歇业一日。要说为何?那还用说,看这满堂的红彩肯定是要办喜事了。众人恍然大悟再问其祥竟是那楼兰茶庄中的曲先生要成亲了,而新娘子竟是那大名鼎鼎的漫府家的二小姐。要说这金丰城中谁不知道那漫家的二小姐,明明漫三爷是这金丰城中出了名的美男子,而三夫人也是小家碧玉温柔贤淑,而偏偏生了一个性子急又骄躁的女儿,可虽这性子乖张了些,但是这相貌可当真是生的明眸皓齿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
漫府东院的厢房中,漫家的女人都忙里忙外的装扮着这即将出嫁的新娘子。瞧着那一身价值连城的红嫁衣与飞霞丹唇,今儿的她更是显得千娇百媚。漫家的几位夫人细心的给漫芙蓉的发上插着金簪只见这时门口踏进来个人,一身淡金色的锦衣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头上戴着金玉相嵌的玉冠,瞧着这面如冠玉的“美男子”屋中人刚有些惊诧瞧清来人后才放下心来。
漫家大夫人木萧萧无奈的瞪了进来的人一眼宠溺训道:“真是的,我还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男人呢,这新娘子的厢房也敢乱闯!”
漫舞启唇笑起转头望向屋中一脸娇红兴奋的漫芙蓉不禁笑的更是灿烂:“要说我们漫家的人真是生的龙眉凤目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不过要说见你能有如此安静的时候还真是着实的难得!”
漫芙蓉见这少当家竟毫不留情的调笑自己,不悦的撅起红唇媚眼一瞪。一旁的三夫人笑的直摇头还不忘对漫芙蓉叮嘱道:“芙蓉,今后出嫁到了夫家就要好好的,莫要在这般蛮横了,成了亲也要变得贤淑达理了,今后不向之前在家中,大伙都由着你……”说着说着,那三夫人的一双美目竟是变的湿润起来,这眼瞧着就要滴下泪来了,漫舞赶忙上前安慰道:“三婶婶放心吧,这二姐虽说是出嫁,但也不过是从府中嫁到我庄中罢了,都是自家人不用担心,不过是换了个地儿住,这今后啊见的绝不会少的,我也时常回府中,到时候让二姐与二姐夫一同回来不就好了?您和三叔若是想二姐了也可随时来我庄中,容易的很!”
听漫舞这么一说,漫三夫人才露笑,想着这确实是自己过忧了不禁破涕为笑,想起那未来的女婿是那温文尔雅的曲风雅这心头更是喜上几分。漫府门外的迎亲队伍已经到了,在那喜婆的一声声祝福语中众人目送着这漫芙蓉上了花轿,漫舞一个飞身跨上福儿牵过来的白马真要随着护送而去,却被木萧萧拦了下来。
漫舞诧异望向自己母亲却见她挑眉一笑道:“你这丫头,为何不和芙蓉今日一同与你那小郎君成亲,岂不是双喜临门?”
漫舞面红一笑道:“本也是如此打算,不过想到白鸩黑衣堂的那般兄弟们不便出来喝喜酒便打算在黑衣堂办这婚事,前几日白鸩已经回黑衣堂去了,若天哥哥一听立马就派人布置喜堂去了,好像他要成亲似的!”
木萧萧也不禁笑弯了腰,漫舞瞧了眼已经走离一段的花轿朝母亲点了点头便一夹马肚子追上了轿子,随后缓缓的跟在花轿边一路护送着往茶庄去。待新娘子到了,庄外鞭炮齐鸣热闹非凡,从头到尾那曲风雅一直挂着一脸痴憨的笑,众人瞧着这乐不可支带着些许傻气的新郎官不觉大笑不止,整个婚礼更是喜气洋洋热闹的很。众人闹过洞房后已经是落日时分了,整个茶庄被那满挂着的大红灯笼照的明亮无比。宾客们在客台畅饮的好不快活,当然,作为这茶庄中的三个主子,司徒兰,宽炎还有木耶也被众人灌起了酒。
漫舞独自一人悄悄的步入了后院的花园中,她擡眼望了眼灯火通明的前院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行酒令不觉嘴角露笑。这本是无边风月的美好景致竟是让她觉的有了一丝困意,察觉身后静静靠近的脚步声,她转头望去竟是宽炎宽厚的胸膛抵在了眼前。
她擡眼瞧向那俊朗刚毅的面庞,不禁双颊飞霞,看她双瞳剪水温情脉脉的模样宽炎哪还能忍得了,心口早已是乱跳了一通,低头就将怀中的人儿吻了个地暗天昏的。待怀中的漫舞好不容易逮到一丝喘息的空隙不禁恼羞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偷溜出来的,要是让他们知道了,看他们不罚你喝酒!”
宽炎憨憨一笑低头轻啄了下红光满面的人儿的小嘴,双目专注的凝视着跟前的妻子问道:“明日你确定要去黑衣堂成亲?”
漫舞定定的瞧了瞧宽炎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恩,黑衣堂的兄弟们不便露身,所以去那里成亲会方便些,明日你们也要一同去的。”
宽炎专注的望了她许久,猛然间又低头吻住怀中人儿的香唇,有些热烈有些霸道,又带着些许浓重的醋意。许久后他埋头抵在漫舞雪白的脖颈间闷声无力道:“若是当初我不那么任性傲气,如今就不用看着你一个又一个的将夫婿娶进门了!”
他眼中的那一丝的愁苦漫舞怎会看不出?她又何尝不知他们心中的委屈?她紧紧环上他宽阔的肩膀抱住他的脖颈满目柔情道:“炎,我对你的情谊,从第一眼见你到现在从来不曾变过,你与兰,木耶,还有白鸩,你们四人都是不同的,都是不可替代的,我并不怕自己亏欠与你们,也不怕自己对你们如此贪心,因为我漫舞无论如何都会倾尽我的所有,我怕的是你们离我而去,我漫舞此生唯一的软肋就是你们。”她娇怨一笑道;“现在好了,你们每人手上都握着我的软肋了!”
宽炎不禁被她的话逗笑满心欢喜的将她搂的更紧,二人正浓情蜜语时身后传来有些不稳的步子,只见一身飘逸兰衣头带玉簪的司徒兰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来,漫舞与宽炎赶忙上前扶住那已喝的有些微醺的司徒兰。
“大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宽炎瞧着满身酒气的他无奈摇头。
只听司徒兰还有一丝清醒道:“你这小子竟然偷跑出来,快回去,我可是顶不住了。”宽炎无奈的瞧了他一眼,见有些担忧的舞儿便朝她点了点头去往前院开战去了。漫舞无奈的将那醉醺醺的司徒兰搬回屋子,皱眉瞧了一眼烂醉如泥瘫倒在床的相公不觉无奈轻叹了口气,刚想起身紧是被突然坐起的司徒兰抱了个满怀。
“兰?”漫舞诧异转头望他,却见他凤目微启满目情愫的瞧着她。见他嘴角竟是突然一勾下一秒漫舞只觉耳珠被他轻轻的含住,温热的舌尖在耳畔脖颈处游走舔舐,挑逗的她不禁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猛然间天旋地转司徒兰竟是将她压在了身下,带着情欲火热的吻如翩翩落蝶一般落在漫舞脸上,唇上,肩上……修长好看的手指如着了火一般滚烫,探进身下人儿的衣襟拨开了一层层衣服,露出那冰肌玉骨的白肤。司徒兰只觉喉头一阵干渴,低头便含住了那一处蓓蕾惹得身下的人儿不觉娇吟出声。
司徒兰擡眼瞧向那满脸羞红的人儿不觉笑起,与往日温柔淡雅的他不同,今夜的司徒兰竟是带了些许的妖媚,这让漫舞不禁有些惊讶,只见他在耳畔轻轻一咬,随后沙哑着声音妖邪问道:“那日我中了媚药,糊里糊涂的将你扑倒,是不是也是这番景象呢?”
身下的人儿一惊,竟是被他这挑逗戏弄的话语弄的羞怯不已,急急的娇怨出声却司徒兰打断:“舞儿这般模样,真心诱人的不得了!”
终是忍不住一脸的燥热,此时的漫舞已经羞的全身通红,恼羞的翻身推开身上的人皱眉一瞪:“你个醉鬼,不搭理你了!”
见爱妻竟是真的耍起了性子不禁赶忙搂住其腰身讨好道:“好舞儿,舞儿,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夫人别生气!相公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漫舞被他这一幅模样给弄的无可奈何:“好了,不跟你贫了,你喝醉了,早些休息吧!我去看看炎和木耶!”刚欲起身却被身后的人一拽倒回怀中,只见司徒兰笑的一脸邪魅:“不必去看了,他们二人肯定被灌得的烂醉如泥了,就算这二人再能喝,他们那些人要是不把他们灌醉岂会轻易罢休?”他将脸凑近她满是诱惑道;“舞儿,陪我,恩?”
漫舞一愣,心口竟是跳的飞快,这,这是兰?她才发现她这一向温柔谦和美如冠玉的夫君哪还有原先看似的文柔,竟然也如狐貍一般狡猾。可如今明明已是夫妻为何现在自己竟是如此紧张?而见到一脸羞涩紧张的漫舞,司徒兰更是觉的喜欢的紧,低头不断的在她耳边说着些羞人的话语,那火热的大掌接二连三的点燃着身下人儿的每一处敏感,那一声声的娇吟由原先的强忍压抑到越发诱人,终是再也忍耐不住,他倾身将她融入自己体中,碧螺花帐中缠绵婉转动听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