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秦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傻闺女,谁说让你去了,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秦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凑了过去,耳朵微微泛红:“娘,您说……”
秦月眼睛亮了亮,又有点犹豫:“这样……不太好吧?会不会太坏了?”
李雪婷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这叫兵不血刃。咱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不是?”
……
易忠海在床上侧耳听了听,身旁的一大妈呼吸匀净,显然已经睡熟。
轻轻唤了两声“老伴”,没得到回应,便悄没声地挪下床,摸过床头的手电揣进兜里,向着地窖摸去。
易忠海走到地窖口,借着头顶那片清亮的月光,一眼就瞧见盖在地窖上的木板斜斜敞着,露出洞口。
易忠海环顾四周,见无人后轻声呼唤了一声秦月,随后便听到地窖里传来几下敲击墙面的声音。
听到回应,易忠海鸡动不已。
易忠海钻进地窖,反手将木板盖好,刚摸出手电筒按下开关,光柱直直打在对面——那里站着的竟是李雪婷,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怎么在这儿?”易忠海心头一沉,脸色瞬间僵住,手电筒的光都晃了晃。
话音未落,头顶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脆响,是铁锁扣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