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打开门,见是秦月站在门口,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不由愣了一下:“是秦月啊,这是咋了?”
秦月攥着衣角,声音带着哭腔:
“一大爷,家里……家里实在没粮了,孩子们都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您看能不能……能不能借点粮给我们?等月底领了票证,我立马还上。”说着,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易忠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回头看了一眼屋里正在忙碌的一大妈,确保她的注意力不在这边。
然后,他才再次扭过头,目光却不再是看着秦月的脸,而是不由自主地扫过秦月因长期营养不良却依然显得丰满的胸脯——那在衣服下依然显眼的轮廓“粮仓”。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这个……也不是不行。”
顿了顿,观察着秦月的反应,“不过现在不行,你也知道,我们家都是一大妈管事,这粮食进出都有数,我不能明面上给你,让别人知道了,该说我这个一大爷处事不公,有闲话了。”
秦月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带着一丝希望,却又因他后面的话而感到不安。
易忠海见她没有立刻拒绝,声音压得更低:“这样……你晚点,等院里人都睡下了,去地窖等我。我瞅机会给你拿点粮食,神不知鬼不觉,也全了你的面子,怎么样?”
地窖?秦月的心猛地一沉。那地方阴暗、潮湿,平时堆放杂物,晚上更是无人前去。易忠海让自己去那里……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是拒绝,还是追问?可易忠海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说完这番话,他像是完成了什么交易谈判,随即“哐当”一声,不带任何犹豫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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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家中还没有粮食,秦月无奈,只得将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中院何家。傻柱这个人,嘴硬心软,又是单身,或许……
“砰砰砰!”秦月再次鼓起勇气,敲响了何雨柱的房门,这次力道更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
“傻柱,我是你秦姐,你快开门,我找你有点事!”
屋里传来一阵趿拉鞋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
何雨柱顶着一头乱发,显然刚准备休息,看到门外的人,他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秦姐?秦淮茹?”
“是我,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