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清潭洞，S大楼的小会议室。
灯光有些刺眼，会议室不大，墙上挂着几张代言计划图表，桌上散着几份打印出来的时尚品牌方案。Kara、Giselle和ter坐成一排，面前的投影仪正播放着来自市场组整理的简报。
“J那边……暂时没有太明确的回复。”室长翻着笔记本，语气斟酌，“不过，有一个新的方向。”
Kara下意识抬头，Giselle则边嚼着薄荷糖边问：“哪个？”
“iuiu。”室长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点难掩的得意，“纽约那边有人牵线，说宁宁的形象挺适合他们的新季度企划。我们在跟进中，但目前来看，希望很大。”
会议室空气微微一滞。
Kara轻轻一拍手：“哇——这比J还高一个档次吧？那她赚到了啊。”Giselle笑着点头：“宁宁那个小猫猫真可以啊，在纽约搞什么呢，这么会w。”
唯独ter，没说话。
她低头翻着手机，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手指滑动得有些快。
Kara注意到了她的沉默，轻声问：“你还好吗？”
ter抬起头，表情没变，只是笑了一下：“挺好啊。就是……有点突然而已。”
Giselle眨眼：“怎么？你不是前几天才说想接点精品代言的吗？”
“是啊。”ter语气很淡，“但我以为……我们是一起的。”
她没把后半句说出口。
——一起冲刺，不是某个人悄悄被照顾、被带飞。
她当然知道宁宁也很努力，也知道代言这回事很多时候是看气质与匹配。但不知为何，心里那点情绪就是压不下去。
尤其是那个名字被提起的时候。
“纽约有人牵线。”
谁？还能是谁。
ter咬着下唇，默默收起手机，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是质疑，而是——嫉妒。
不是对宁宁的资源。而是对江予辰的偏心。
她不明说，也不会说。她知道自己在队里不是最突出的，但她一直努力保持中立、努力不出错。可就是这样的人设，最容易被忽略。
但心里却默默想到——你，是不是，从来没看过我这边一眼？
Kara靠在椅背上，一手翻着代言资料，一手戳着手机
室长说完“iuiu正在接触宁宁”的消息后，ter似乎沉默了下来。
Kara反应最快，转过头对ter笑着说：“她这波直接从J跳到iuiu欸，你说是不是要请客啊？”
Giselle也起哄：“小狐狸宁宁，说不定过几天Ins就晒合照了。”
ter表面笑着，眼神却逐渐沉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J她也曾争取过，但却无果；而现在宁宁居然直接拿到了更上一个档次的牌子——而且还是在纽约，那个她完全无法施展影响力的场域。
她抿着嘴唇、装作不在意地把手里的水杯拿起，却没有喝，只是转了两圈。
“其实……”ter忽然开口，语调一如既往地轻缓，“我觉得如果iuiu那边真有兴趣，也许可以建议一下，看有没有‘团体合作’的可能？”
Kara闻言眉头微挑：“团体合作？你是说一起拍capaign那种？”
ter笑着点头：“毕竟我们整体形象也一直都维持得不错，品牌那边如果对亚洲市场感兴趣，何不打造一个完整的女团形象？宁宁可以是主打，但我们也能有分镜，某种意义上也扩大了覆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