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轻笑着,呢喃地说好。
只是他想要的,从不止这般而已。
“回去后,不分屋睡了罢。”
他没用上问句,只是因着莫须有的得寸进尺而已。分屋意味着什么,他心里自然清楚。
张儒秀听到这话,便迟疑了起来。
不过就在她低头沉思之间,听得身下传来一阵摩挲之声。
司马光翻了身,正对着她。
月色也动了情,照在他稍稍敞开的衣襟之上。往下是无尽的阴影,埋在被褥之中,叫人生出无限遐想来。
张儒秀一时被他迷住了眼,贪婪地盯着那片旖旎。
衣襟依旧敞开着,只是欢愉无声间早打开了门,邀人进去沦陷着。
张儒秀唇瓣微张,蓦地觉着嗓子眼有些干,不然为何吞咽会如此艰难。
她点了点头,又道了声好。
身下是一阵笑,哑着音,似在嘲笑她的失态一般。
“睡罢。”
司马光计谋得逞,不再激她。只是拉着她躺在自己身边,叫人早些时候睡。
在心里,默念了句,好梦。
待到张儒秀睡熟后,司马光才悄悄起身来,披了件外衣,走到案桌旁。
这片安置处屋里,物件简陋,比不得衙府里齐全。不过来之前,司马光还留着心,除了带上衣物之外,还带了个小匣盒儿。
那匣盒儿藏在一堆公文案牍之下,又被信纸特意掩埋着,叫人几乎都看不出来。
夜深人静,司马光只是站在案桌旁立了半会儿,并未伸手去动案桌上的物件。
他怕声音太吵,惊醒床榻上酣睡着的人。
入了冬月,还有五日,便是张儒秀的生辰日了。只是她前段时间一直在铺里忙得焦头烂额,早就记不清这日了。
司马光自然上着心,那小匣盒儿内装的物件,便是他随的礼。
她会喜欢上的罢。
司马光想着张儒秀接到礼时,脸上一脸激动的样子,心里便化成了一滩春水,静静流动着。
从他这方望过去,正见床榻上鼓起了个小山丘,一起一伏着,颇为有趣。
寒夜漫漫,他早习惯了一人忍受着寒冷孤寂。
如今得一良人陪着他,虽然总是爱发着小脾气,却也叫他无比怜爱。
侧目望去,屋外的雪依旧下着。
司马光又走到柜前,给张儒秀挑了一身御寒的厚衣裳,披到架上,仔细整好。
明朝依旧冷得刺骨,不过他早有了那热源,恨不得含在舌尖之上,捂在心坎之间。
有她就够了。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头太疼了,写了很短小的一章。
不过到八十章了耶,浅浅庆祝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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