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不由自主的吞咽，其后终于在距离太过近的情况下移开视线，声音甚至有些不稳，可惜赵窑没发现：“你醉了，为师扶你进去。”
“为师什么为师，谁要做你徒弟！”赵窑一挥胳膊，挡开秦漠的另一只手，身子也跟着摇晃了几下。
秦漠伸手先将人扶住，才皱着眉头，声音却依旧温和：“不要胡说。”
“我没胡说，我不要做你徒弟，谁爱做谁做去！”说完，一个不稳，倒进秦漠的怀里。
这话听的秦漠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可……
最终，他将人扶起，还是那句：“你醉了，我扶你进去！”
这次倒是没有用“为师”这个自称了，显然他也知道和一个醉鬼是不能讲理的。
但是他的退让，却让赵窑更加怒了。
“你是不是看我笑话？你看我那么喜欢你，你觉得逗着我很好玩是不是？”
“赵窑！”
秦漠的眉头皱的很紧，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的身子一僵，之后心里划过苦笑，面上却继续装着醉，擡起头，泪眼朦胧：“你还凶我！”
“我没有！”
“你就有！”说着，赵窑开始耍起浑，连拍带打，直接哭了起来：“你不但不喜欢我，你还凶我！”
“我没有凶你！”
“你骗人，你明明不喜欢我！”
“我没有！”秦漠下意识的否定，却在否定过后一愣，再低头，就见赵窑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问：“没有什么？没有不喜欢我吗？”
秦漠看着那双眼睛，意外的说不出否定的话。
“那你——也喜欢我吗？”这话带着小心翼翼又带着紧张。
秦漠沉默下来，许久后，终于开口，却是又说：“我扶你进去！”说着，强硬的将赵窑打横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好。赵窑也没有再反抗，乖巧的被抱回屋内。
等到把人放在床上，秦漠就君子似得松手，退后，就要转身，却低头，发现自己的袖子又被拽住，这一刻，他满心的无奈。
今夜的赵窑，格外的缠人，也格外的——可爱！
可爱到让人无法拒绝！
他背对着赵窑，不敢转身。就刚才放下的那一瞬间，看到床上披散着头发的她躺在那里，就让他心神受到巨大的冲击。
他不能再这样了，之前心神不稳已经闭关了三十多年，如若今夜再次……
不能这样！
“秦漠！”赵窑唤他，这也同样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秦漠身子一顿，没有转身，却听赵窑继续说：“你转过身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