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操那个心干什么?
了善收回目光,对于那个孩子,能否活着就看天意了。
如果天意执意如此,那他也毫无办法不是吗?
想到这,了善微不可察的叹息了一声。
“哎!”
回到简陋的茅草屋,他手脚麻利地生起小火炉煮茶,开始煮着茶。
白猿好奇的看着这个人类。
这人总是奇奇怪怪,让它捉摸不透,不像其他人那样容易看穿。
目光落在那张已恢复光滑的脸上,白猿心头泛起一丝得意。
看吧,这人当初再抗拒,如今不也顺从了它的心意?
这世上,无人不贪。
只要拿捏住其软肋……
所以.......
“喝茶吗?”
了善的声音打断了白猿的思绪。茶水已沸,他倒了一杯。
白猿看看狭小的茅屋,又估量了一下自己庞大的身躯。
周身泛起微光,体型缩小了些,这才踱步进去。
“多谢你能顾着我这来之不易得茅草屋。”
了善微微一笑,将温热的茶杯推到白猿面前。
看着那不够自己塞牙缝的杯子,白猿还是模仿着了善的样子,用厚实的嘴唇轻轻啜了一口。
一股清甜在口中蔓延。
“这就是茶?”
“倒是有点意思。”
见它饮下,了善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自然,这茶树可是有上千年了,每次摘取都十分难得。”
白猿对此嗤之以鼻。在它看来,天地间无物能阻它。它咧了咧嘴,带着不屑
“有本尊在,何难之有?”
待那孩子取来它所需之物,它便能化为人形,下山去见识那凡尘俗世。
在这山中困守千年,岁月漫长到几乎磨灭了它的求生之念。
“既然如此,那来年的春茶,就劳烦您了。”
了善顺着它的话,轻笑一声。
白猿无所谓的放下茶杯,随意的嗯了一声。
一人一猿望着山中月色,静坐石桌旁品茶,偶尔交谈几句。
夜色如墨,寒风阵阵。
但茅屋旁有温泉蒸腾着热气,驱散了寒意,只余下融融暖意。
南梁,深海里。
凤吟被困在鱼腹中不知多少时日。
无法脱身,手边也无利器能刺穿这坚韧的鱼肚。
那凡了不知是粗心,还是彻底忘了封住她灵力这回事。
搞得她现在只能在这鱼肚子里面出不去了。
没白天没黑夜的,简直无聊透了!
比关在死牢里还要难熬。
凤吟在黏滑的鱼腹内壁上徒劳地摸索、翻滚。
这怪鱼的肚子,大得惊人。
她正试图在堆积的鱼尸中找个安稳处,躲避等会又砸进来的那些鱼虾。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