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紫媚,你喝了这么多酒,一个人上去我不放心啊,还是我送你上去吧。”男人定的咸猪手握住紫媚的胳膊,似乎是不想放手。
“不了,张总,家里还有人,我回去之前打了个电话,他待会就会下来接我。”自从自己做了妈妈桑后,紫媚对于男人就只是礼节性的应酬了,像陪张总这样去公关喝酒都是很少的了。
今天破例一是因为张总是自己的老主顾,每次带客户或者下属来夜总会都会点自己旗下的小姐;二是因为这次张总下了打本钱请自己带几名小姐去给他公关,自己虽然不用陪他那些客户去做那些恶心的事,但是也不得不去给他镇镇场子,免得那些玩疯了的小姐乱来。
按理说,对张总这样老熟人,按理说,紫媚应该不会介意和他来一场友谊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对于男人特别反感,准确的说不是对于男人反感,而是张总看向自己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很反感。
甚至她隐隐有些怀念家里那个不会乱碰自己的人肉抱枕,肉肉的,暖暖的,好安心。
“真的,不了,待会我朋友就要下来了。”说完,紫媚就要去拉车门。
但是,女人的力气本来就小,喝过酒后就更加没有什么力气了,车门竟然一下没有拉开。张总看到有机可乘,就准备一把将紫媚拉过来,计划用强的。
就在这时,紫媚那边的车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怎么这么晚才回?我很担心你。”然后男子一把将紫媚拦腰抱起。整个过程好像是张总送紫媚到那个男人怀里,临走是,那个男人还弯下腰来对张总说:“谢谢你将她送回来啊。”
张总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事整的,到嘴的鸭子飞了。
“是你呀,人肉大抱枕。”紫媚看见是每日睡觉前都可以看见的熟悉面孔,顿时便放下了警惕,也不知醉的还是怎么的,满嘴说着胡话。
“咦,我们家的床怎么一动一动的,难道地震了,嘻嘻…”
我今天还没有给你做吃的,你是不是饿了啊…”
“哎呀,你换尿不湿了没有,不会尿出来了吧…”
某男囧……原来是你垫上去的。
早晨,不对,是中午,紫媚伸着懒腰醒来,将身上盖着的东西掀开,咦?怎么凉嗖嗖?
两只手在身上一顿乱摸…
我的衣服呢?外衣,内衣,都没有…
低头一看,连小裤裤也不见了,虽然那是丁字裤,很小,但也不至于不见了啊。
环视一周,这是我的房间啊,没和人家出去开放,自己也从来不会带男人回家。
昨晚发生了什么?
紫媚敲了敲自己脑袋,赶快想一下,赶快想一下,别被哪个凯子不负责任地上了。
昨晚带着小姐跟张总一起去公关他的客户,然后张总送自己回来的,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自己不会跟姓张的发生了什么吧,紫媚赶紧翻了一下床边的垃圾篓,没有避孕套。那个混蛋不会内射了吧。
赶紧洗个手,然后用手指往自己的生关系?
不可能,自己太了解那些男人了,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到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醉酒女郎,怎么可能放过。
插插后面那个洞,没有;哈一口气,上面这个也没有;到浴室里,转个圈,恩,身材很不错,呸呸呸,想什么哪,不过身上也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床单上,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
啥也没有?怎么会啥也没有?
对了,那个人形抱枕去哪了?
密密麻麻挨到一起的房子,大声热气滚滚的油条摊子,一股怪味的米粉店子,这里是一个打工者聚集的地方,这里也是一个城市的最底层——城中村。
以上的信息很突兀的从崔泰邦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