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尔朱央央早就看见了从善踹向如良的那一脚,无限调笑的问:“我说义兄,你是不是嘴上问我们安好,你其实自己不安好啊?”
如良气定神闲:“郡主妹妹果然是明察秋毫,知道哥哥受苦了。可是没有办法,出嫁从夫。我现在是惠家的人了,当然要恪守本道,事事谦让于你家小哥哥!”
尔朱天凛大笑:“佩服,今日大哥我受教了。日后,一定要学习弟弟,好好对待你大嫂。”
从善一扬眉毛:“我家贤妻男现在可是你们琅邪的皇亲国戚,来了你们的地界,哪里有我这个平民说的话,我现在对着我家贤妻男地位都要矮三分呢!”
佐尔台好笑的出了声,这一下子引起了尔朱央央的注意力:“你也来了啊!真是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小郡主再看向佐尔台的眼神时,充满了无限的温柔。连说话声,显然都降了三拍。
从善笑看两人,和一旁的多尔济和黑鹰嘀咕:‘“哎!我说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出点什么猫腻?”
多尔济和黑鹰点点头:“绝对有,我们觉得四处的花全部都开了,空气也变得温暖了!”
如良一旁插言:“嗯!春天要来了。”
尔朱央央听见了,来回看着:“什么春天来了,我怎么没有见着哪里开花?”
佐尔台也很莫名穷秒,俊脸一扬:“明明是冬天,怎么会是春天来了!”
尔朱天凛早已经聪明的理解了他们的意思,笑而不语的在自己妹妹身上和佐尔台之间来回审视着。
暮成红雪看着眼前一大堆相处快乐的人,心想:“这位新任主人果然不是一般人,结交的都是权贵。看来,他们以后会很忙!”
尔朱天凛连忙相邀:“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到驿馆说话?”
大家都是聪明人,当然都知道尔朱天凛的意思。说是驿馆休息,其实从善他们去的就不是驿馆,去的是尔朱天凛在皇宫外自己添置的一处僻静的大宅子。
在街上说的那些话,是为了给躲在暗处监视尔朱天凛的那些人所讲,是尔朱天凛对尔朱天元透露的假消息。
果不其然,早已经有人把这个消息传回给了在自己寝殿里正和冒顿等消息的尔朱天元。
打探的手下跪倒在地:“二皇子,今日里来的都是大皇子的朋友,都是来庆贺大皇子大婚的。一定大概有十余人左右,看服装不是一个国家的。”
尔朱天元当然知道其中几个人是谁,早已经有人给他传来了消息了。不过让他很是奇怪的那个人不是应该死在半路上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他们琅邪。
冒顿知道尔朱天元在想什么,一杯酒下肚:“我猜测应该是半路上失手了,看来咱们要帮帮他了,不然他也不会帮助咱们一起对付尔朱天凛。”
尔朱天元反问:“看来国师是有计策了?”
“那是自然,反正离着大婚还有一个月,我们有的是时间逐个消灭。还有几天他也要来了,我们两边的人加在一起,还愁做不掉想做的人。该是你的人,该是你的皇位一个都少不了。策划了这么久,全都在一个月之后的那一天了!”
尔朱天元听了冒顿的话,很是兴奋,张开双臂:“我无限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全仰仗国师你了。我马上给他写信,让他也快点过来跟我们会和。到时候,只怕会热闹的很!”
莲娜躲在花瓶后,指甲紧紧在瓶子上抓挠,心想:“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噬心蛊的幼虫也该苏醒了,你会好好享受你加住在我身上十倍还不止的羞辱和疼痛!”
一切都在一个月后,这也是尔朱天凛和从善的时间。
佐尔台一早就看出尔朱天凛似乎有急事要找从善相商,也不再打扰,识相的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四个人,尔朱天凛和从善、如良外带一个骆无痕。
尔朱天凛让桑野他们守在房间外,自己慢慢向从善说出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还有一个秘密他还没有讲出,因为还没有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