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走出房门来到暮成红雪的眼前:“暮成头目,这件事情我不是答应了给你们交代吗?你们怎么还不走,现在你这么做我到真看不懂了?”
暮成红雪本来在生火,一看到新主人的到来,赶紧站起身回话:“新主人的话,我们当然信得过,可是我们信不过皇宫里的暮成月华和二皇子佐尔木。我们飞虎头几十年都是一盘散沙,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新主人的率领,我们说什么也不能掉以轻心,疏忽您的安全。从今晚起,我们都会一直跟在主人身边保护您的安全!”
从善心里一惊:“我的妈呀!这事情转变的位置也太快了,前面还是杀手。这才一会儿,杀手又变成了护卫。这老天都在开什么玩笑!”
从善无奈摇摇头:“暮成头目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认下了我是你们的新主人是不是有点唐突了。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你就这样子擅自做主,是不是有点不妥?”
暮成红雪还未答话,一大堆黑衣的飞虎头手下却跪在地上:“保护家主的安全是我们这些手下的责任,一朝认主,您便是我们飞虎头的主人。”
暮成红雪看着跪在地下的满地手下,又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少主一抱拳:“您看到了,这不是我暮成红雪擅自下的决定,这是整个飞虎头大家的决定。保护主人的安全,我们万死不辞!”
从善一看劝也劝不动,只能摇头作罢,随即吩咐:“多尔济、桑野,把车上的几坛好酒取来,给飞虎头的兄弟们驱寒助兴?”
说话间,五坛美酒分发给了飞虎头的手下。封口揭开,香飘四溢。阵阵酒香弥漫在飞虎头众人的喉间、心间。
佐尔台毕竟是大宛国的皇子,自然要礼贤下士一番。佐尔台带着三名手下和飞虎头的众位一起坐在火堆旁,大碗酒的相互碰碗豪饮起来。
多尔济已经是从善的人了,自然不会在参与其中。可是聪明如从善,怎么能不知道他骨子里的天然放荡不羁的野性。
从善朝着多尔济点点头:“去吧!一起去围聚豪饮。顺便弹首曲子听听?”
多尔济愉快的加入到那个大圈子里,还从怀里掏出了小多普。琴弦一拨,快乐随性的曲子轻松的跳了出来。
第二天,从善他们全部整装准备进入琅邪的京城。因为飞虎头的人数太过众多,全部入城势必会引来不必要的恐慌。为了安全起见,从善只吩咐暮成红雪带着五名手下化妆进城,其余的全部暗自留在城外接应。
飞虎头组织内部的严明,倒是给从善留下了好印象,也让她从新审视其身旁的暮成红雪。这个刚四旬的中年人,让从善也越来越敬重。看得出来,女巫失踪的这些年,要不是有暮成红雪辛苦的支撑着,飞虎头也许早已经一盘散沙。
虽然暂时从善接管了飞虎头,可是完全实属无奈。如果等到事情明了之后,从善断然不会再管这档子事,早早把这个权力归还给佐尔台。于情于理,佐尔台来接管都最为合适。他既是女巫的儿子,又是以后大宛国的继承人。
一大早,从善早已经让桑野前去传信了。等到从善刚入城门,就看见了身着金黄龙袍的尔朱天凛,还有那最为熟悉的尔朱央央。
尔朱天凛高兴的挥着手跟从善他们打着招呼,尔朱央央早已经热情的骑着枣红小母马胭脂飚了过来:“妖精你来了啊?几天没见,你怎么更妖了?”
从善骑在烈云身上,听了尔朱央央的话,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心里这个狂汗:“我的天,这个小郡主真真是狂野派的。见着自己怎么兴奋成这个样子,不用吧!”
如良在一旁簕住自己的踏雪看着好戏,暗自在小夫君耳边嘀咕:“妖精,的确长得够妖精的。郡主说得挺对的,哈哈!”
如良这边才狂笑,从善已经飞起一脚快速的踢了他一脚:“给你两天好脸,你就不知道太阳怎么这么红!”
如良吃痛的咧着嘴心里暗自叫苦,可是对着迎上来的尔朱天凛和尔朱央央,仍旧要装的春风满面、笑容灿烂:“大皇子和郡主真是好久不见,一切可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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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今天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