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红雪右手伸直了弯刀:“皇子聪明,不愧是女巫的孩子。可是再聪明也没有用,你今夜非死不可,不然我们暮成家的百年基业就要毁在那个女人手里。皇子要怪,就去找暮成月华吧!”
说完,暮成红雪挥着弯刀就向着佐尔台砍了过来。
佐尔台也不示弱,抽出自己的弯刀也迎了上去。这边他们两个大战起来,那边房里的另外五个人也挥着刀冲着从善和如良挥过来。
从善并没有使出干月剑,而是仍然拿着那个冬夏不分的金边扇子和其中的一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如良也拿着腰间的玉笛和黑衣人战了起来,冰蟾拿着剑也冲了上去,可是冰蟾还要时不时的回头护着身后的骆无痕。
多尔济五个人,挥着刀来回的遮挡着外面射进来的弓弩剑。
这个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从善的对手,没有几下子就被从善收拾了。那边她一回头,就看见佐尔台和暮成红雪两个人战的不可开交。
很明显,佐尔台稍弱于暮成红雪。才战了几十个回合,佐尔台分明已经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从善冲了上去,立刻换下了佐尔台:“哥哥,你去旁边休息,我替你一会儿!”
佐尔台感激的点点头:“那就谢谢弟弟了!”
从善嬉笑的看向暮成红雪:“我陪你练一会儿,怎么样?”
暮成红雪铁着脸:“你来都来了,我能说什么?”
“别这么说嘛!搞得我好想厚脸皮一样,真是讨厌死了你?”从善女腔满满,嬉笑怒骂。
那边暮成红雪没有觉得恶心,还有着丝丝的感念,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总之,他对着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公子厌烦不起来,心里还有着隐隐的喜爱之情。
喜爱是喜爱,可是暮成红雪并没有因为这个原因就手下留情,照样子出手狠辣。
从善轻巧的并不招架,只是灵巧的窜来跳下,躲避着暮成红雪挥来的快刀。
开始时,暮成红雪以为面前的从善武功不精,只能靠着躲避来保命,可是后来,他却发现自己完全错了。对面的人不是在躲避,而是在慢慢耗掉他的体力。
暮成红雪的额头渗出了一些微薄的汗液,从善那边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来回窜着,像一只顽皮的灵猴。
暮成红雪心里暗叫不好,自己怎们能够轻易的就上了这个小孩子的当。为了扳回局面,暮成红雪决定采取心里战术:“武功不错吗?”
从善一个纵身稳稳站好:“承让,您也不差!”
暮成红雪一个纵海傲龙连环的攻向从善,从善左右脚下步步莲花:“哎呦!终于看明白我小小的把戏了。真的开始发飙了,刀刀都想要送我见阎王,真是不温柔!”
“那还用说!不收拾了你,我们飞虎头还怎么混?”一个翻转,暮成红雪一把刀突然变成了两把刀,左右开弓的直逼从善。
“妈呀!真的耍狠了。还是左右齐上阵,怪不得说你厉害。原来刚才都是小儿科,现在好戏才上场,那我是不是也要认真了呢?”
旁边还在开战的如良听到从善这句话,知道他的小夫君要认真了,心想:“暮成红雪你要小心了!”
如良仔细一拍自己的脸,小声嘟囔:“怎么能开始担心敌人了。”
从善早已经听见了如良的话,剑眉一凝训斥如良:“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担心别人。我不要活了,你竟然勾搭别人!”
故意一个兰花指指向了如良,暮成红雪一愣心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相好的两个男人吵开了!”
就在暮成红雪分心之际,从善飞快的抽出了腰间的干月剑,一套变化莫测的变化使出。暮成红雪连连惊愕:“你的剑从哪里抽出来的?”
从善嬉笑:“我贤妻男给的,你没看清吗?”
一个凤尾贯红,从善手中的剑变成了无数个剑花,搅得暮成红雪没有看清楚究竟那一束剑光是真的。
当啷一声,暮成红雪的左臂被从善的剑花挑中,一只弯刀落地。
暮成红雪也不弱,另一只刀狡猾的割开了从善的边袍衣襟,咚的一声,一个挂件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