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佐尔木早就得到消息佐尔台回国了,而且一行人中还有两位美貌的公子。佐尔木得到这个消息后,还在判断这两个美貌的公子是谁?
直到从善他们来到佐尔台的府邸前,佐尔木才明白过来是在京城见过几面的惠家少主惠从善和刑部侍郎郝如良。本来能入佐尔木眼睛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必定那种出众的长相他也就见过两人。那就是在大堂上审过案子的刑部侍郎郝如良和跟他在朝堂上见过的从善。
不过佐尔木至今都不知道那个跟他一起蹲过大牢的玄之羽就是即将入王府的从善。那次蹲大牢时从善也是易过容的,所以在佐尔木眼里还不算是美貌出众。
倒是在朝堂上变过戏法的从善,那抹明朗娇媚的笑让看过的人铭记由心。
骑上烈云和踏雪,从善和如良由多尔济和哲索护卫,很快来到了不远处佐尔木的府邸。
门外早已经有人等候,不用通传,直接有人引着他们进了王府的花厅。刚跨进大厅的门槛,就看见佐尔木春风满面的迎了上来:“欢迎、欢迎,刑部侍郎大驾光临,我佐尔木失敬、失敬!”
如良果然是混过官场的,变脸变得也很快,满脸的笑意:“哎呀!原来是二皇子啊!想我们那次梁国京城一别,已经有三四个月未见过面了。皇子气色红润,一看就是过得舒心畅快!”
佐尔木也随之看向了从善:“惠少主,那次在朝堂上有幸亲眼一观你别出心裁的戏法,到现在回忆起来都还是知味三分呢!”
从善一抱拳:“那日在朝堂上因为地位的悬殊,在下并未与机会与殿下多多接触加深感情。却不像今日在大宛你的地界上,有幸与你深交,真是天赐的机会呢!”
如良看着自己一旁同佐尔木谈笑风生的小夫君,心里很是佩服:“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商家,说话真是蛇滑入蜜,做事面面俱到。佐尔木,你还不是我小夫君的对手,你不够看呢!”
佐尔木连忙招呼:“来,别光站着,坐下来聊。本皇子已经为你们备好了接风的酒席,今日里就让我们三人把酒痛饮,畅谈天下!”
从善往那边一大桌子酒席一望,暗中发笑:“好东西还真不少,看来这回你二皇子也是下了血本了。”
的确,佐尔木今天这一桌子酒菜,囊括了天下的美食。从糕点到各类佳肴,用的全是难得一见的上好食材。什么熊掌、鲍鱼,可以说得上是应有尽有。
从善和如良坐定,佐尔木就拿过酒壶给他们双双满上。给自己也斟满酒后,佐尔木高举酒杯:“惠少主、侍郎大人请了!”
从善和如良也掩袖装作饮下,实际上把酒都倒在了地下。只不过是手法利落,没有人能察觉得到。
几杯酒下肚,佐尔木不禁试探着问:“梁国风景宜人,我喜欢的不得了。不过,你们二位怎么没有在梁国游玩,来到了我们这蛮荒的小国呢?”
从善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只是她对佐尔木不禁的有些失望,原本以为他能沉得住气,巧妙的问。却不想今天一看,这位皇子真是没有什么城府。
从善在桌下按了一下如良的手背示意他不要答话,从善笑呵呵地说:“这逛景色就跟我们面前的饭菜一样,如果每天都是吃肉不来一盘子素菜,吃吃也就腻了。我们也是如此,看惯了山清水秀,也很想领略一下塞北草原、沙漠的美景。大宛的景色有着深入骨髓的沧桑感,让我总觉得与这里有着些许的羁绊呢!”
“说得好,这倒是实话,我们虽地属塞北,不似大梁国身处南部,风景秀丽。我们这里可也是碧草连天、牛羊悠闲呢!各有各的美。”佐尔木十分赞赏从善的话。
精光一闪,从善把玩着手里牛角制成的酒杯:“二皇子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我们才到大宛国,还没有来得及怎么休息,就被你给捉了来。二皇子真是这般的好客,一点儿都不让我们闲着。今日里又准备这么好的酒菜,对我们怎么这么深情厚谊?”
如良没有想到从善挺单刀直入的,话里明显的就是不高兴和无尽的埋怨,但是后面又来了一句感激不尽的官话,真是让听得人高兴也不是,想要生气也不是。
从善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虽然她知道自己这话会引来佐尔木的不悦,可是谁又考虑过她的感受了。
佐尔木听出了从善话里话外的意思,虽然手暗中攥成了一个拳头,但是还是强忍着微笑:“那都怪本王和二位太过投缘了。天下皆说朋友万金难求,像侍郎大人和惠少主这般优秀的人,可不已经成了我必结交的对象。都是这股强烈的念头惹的祸,怪不得本王。哈哈哈!”
如良在心里嘀咕:“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简直是不要脸行列里的高高手!”
佐尔木一直都在看着对面的从善和如良微笑,这笑里一直在盘算着酒里的药力什么时候发作,自己的计划什么时候成功。
从善和如良都是学过医的人,在第一次端到酒杯时,就已经嗅出了酒里放了药物。虽说他们已经倒掉了很多,可是为了想要探探这位二皇子究竟玩什么把戏,强忍着喝了一小杯。
从善和如良借着浑身浓重的酒味,暗自运功,在周身血脉通畅加速之后,他们的脸颊和脖颈泛起了阵阵嫣红。
推脱了佐尔木又递过来的酒杯,从善故意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我为什么这么晕,头还在转圈圈,这是……?”
不能不说从善还真是演戏的高手。晃了两下脑袋后,一个站起猛地一栽倒。如良也赶紧摇了摇头,看见了栽倒在地的从善就要去扶。
趁势,如良也装作晕倒在地,趴在了从善的身上。
看着栽倒在地的两人,佐尔木赶紧上前装着唤醒他们:“喂!喂!二位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