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玄玉宗出身的人不会这么短命的?”梁锦溪很肯定的质疑。
如良这时候才断断续续把话给讲完了:“我师父本来不会这么短命,只因为我师丈不知当年是何原因被人追杀,中了剧毒,最后被我爹所救。一直在我们丞相府疗伤,师父为了延缓师丈的毒发,每次都要耗费身上的真气替他疗伤。再加上当年师父也受了重伤,慢慢也就积劳成疾香消玉殒了。我的武功便是那时候偷偷跟师傅在后花园习得的,当初我体弱多病,师父为了报恩,所以就收了我为徒!”
从善扶着头已经听故事听入了神:“还没有想到你入我们玄玉宗还是这样子的际遇,也怪不得你的武功练了个半拉半。如果你学全了,估计武功不会在我之下!”
如良眉头一皱,心里的又一个怀疑没有说出口,另外他也不敢说出那件事情。
梁锦溪倒是很高兴:“这么说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更近一步了,那我也更不用怀疑什么了?羽之你那幅画取来了吗?”
从善点点头,拿出了从她家里拿来的那张画。如良很好奇的围了过来,眼睛仔细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张:“咦?怎么会和从善书房里的那一幅画一模一样?”
的确,当从善把自己书房挂的那幅画跟梁锦溪从皇宫珍宝阁里拿回来的那一幅画一比,三个人同时惊呆了。
明显的两幅画一模一样,颇通书画的如良看出了端倪,立刻指着梁锦溪从皇宫拿回来的那一幅画:“殿下你这幅画是假的,我夫君这幅是真的!”
从善也看完点着头:“的确,你那幅画是假的,我的是真的。”
梁锦溪不禁皱眉:“怎么会是假的呢?”
如良为他解开了疑惑:“殿下,你有所不知。听传闻,珍宝阁以前失窃过。那时,丢失了一些书画!”
“那为何会有一模一样的画在皇宫里呢?”
如良接着为梁锦溪解惑:“殿下不知道,一些皇宫里的的太监、宫女和侍卫们,经常会从宫里偷一些真迹出来卖换点零花钱。你这幅估计是哪个小太监害怕日后东窗事发,就把真的偷出去让人临摹了一副,然后就来了个偷梁换柱,把假画拿回了宫里,真迹给卖掉了!”
从善点头夸赞:“不愧是状元郎,这话还真的不假。这幅画也是我前些年去当铺查柜,底下掌柜的就偷偷跟我说有个宫里摸样的人拿了幅画来死当。我当时听着是宫里出来的东西,便觉得是什么好画,就拿回来一直挂在书房里。”
梁锦溪这才明了,原来皇宫里的内贼不少呢!拿过了真迹,他把一杯茶水泼在了画上,果真画上出现了几句话。上面手书的时间竟然有百年了,而且竟然是梁国的开祖皇帝所御笔亲提。
那行字大致意思为:我梁国后世祖孙若有缘得此画,则必定是梁国大难之时。朕当日开国,所藏宝藏足以助其帮助梁国渡过难关。但谁开启龙脉,必定要立誓领我梁国走向富强,若滴血龙门大开,便是朕认定之袭成皇位之真龙天子!
三人都看着这幅画,一座山、一个庙、一座塔、两条交错的河以及一轮残日。
从善指着画上的那座山不解的问:“龙脉必定是在这山的周围,可是那画上的山是哪里?这里的景色又指的是哪里?说实话,我当初得到这幅画就觉得奇怪,简单的内容,却又隐隐透着说不出的古怪。这里的景色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如良看着画却不解的问:“殿下得到这笔财富,要作何用途?难不成……?”
梁锦溪看着已经猜出大半结果却不好意思往下说的如良:“的确如你所想,本王在扩大自己的军队,也想你想的那样,本王要造反。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吧?”
如良得到了梁锦溪的亲口证实,也愣愣的看着从善,他终于明白来之前从善说的那句话你要想好,确定什么时候都跟我在一起?原来从善早就打好主意支持自己的师哥造反了。
看着深思良久不说话的如良,从善心里猛地一揪:“莫非如良你后悔了吗?不过我不会强人所难,你仍旧可以离去。不过,你离去之后,我二人就此永断情谊,再不来往。比起和你的情谊,我情愿对不起你,也要帮助我师哥报仇。我是亲眼看着我师哥从小怎样先是没了母爱,后来又怎样被自己的亲叔叔设计害死了自己的爹爹。在继承了顺王王位的这几年里,又是怎样被当今的梁景帝害了一次又一次。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狗皇帝,我不觉得他有这个魅力值得我去辅助他。这也就是当年我为何自愿当着天下所有人的面发誓,我惠从善绝不入仕为官的原因!”
此话一出,梁锦溪和如良心里同时有着撼动。他们两个没有想到从善当年发誓不入仕为官居然是她早就先一步看透了梁景帝的为人,所以跟着一个昏君倒不如开开心心的做个爱钱的商人。
荒唐天下的惠家少主,如今看来才是真正愚弄了天下人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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