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从善不知道自己帮人家废了自己功力运气活血了一晚上,竟然被当成亲亲之后才带来身体良好的改变的结果会作何想。
天哪!要是这样子,看来小从善日后有的忙了,他家如良亲亲是不会让她闲着了。
不过如良先不顾这些,他还要找水之蓝有别的事情要做。
下了一楼,如良敲开了水之蓝的房间。结果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媚笑正一只脚踩着水之蓝的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正在拧着小蓝蓝的耳朵。
水之蓝正可怜兮兮的半躺在椅子上,被媚笑欺负的快要断气了。
当水之蓝的眼睛和如良审视眼神对上,只好歪着嘴一笑:“见笑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媚笑见得如良进来了,退下了自己压着水之蓝上半身的脚丫,也松开了正在拧耳朵的手。看了一下水之蓝的笨样子,又好心的给水之蓝用手扶正了他两边的耳朵:“嗯!这样子才刚到位,刚才都歪了。一点也不好看!”
这个场景把如良看的心惊胆战,仔细一想:“还是从善好!这个恶妇有什么好的,行为粗鲁,跟我从善半点都比不得,虽然我家小夫君是男的。”
媚笑见着如良找水之蓝好像是有事,就翩然告辞了。
水之蓝定了定,才擡头看着如良询问:“如良兄不知所谓何事,有话直说?”
犹豫了一下,如良提出了一个让水之蓝匪夷所思的提议:“水兄,我有点烦闷,能不能陪我今晚去这袁州城喝喝花酒啊?”
“什么?你要喝花酒,怎么可能?你是受什么打击了吗?这可不像平常的你,我记得你最不喜欢那种地方,这是怎么回事?”水之蓝探究的问着。
“怎么不行吗?别忘了,我也是男子,不是女子,虽说嫁给了从善。我也有我的自由,我也有喝花酒的权利!”
如良这一句话说出,水之蓝竟然被堵得无言以对。
如良说得句句在理,他是名男子,又不是女子。再者他也是当朝的状元郎,只有他管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能管得着他的。
水之蓝刚好被媚笑欺负的惨绝人寰,心里也想气气媚笑,证明她不把自己放在心里就是大错特错。
想了一下,水之蓝点头:“那好吧!我们晚上去那家红花楼喝酒去!”
如良点点头:“好,就这样子办。我这就先去忙别的,在收拾一下就该到时辰了!”
“到什么时辰,我们状元郎什么时候想开了,竟然要去喝花酒了!”
不用回头,水之蓝和如良也知道是从善进来了。
水之蓝看见了从善,有些尴尬的笑着:“那我们就是觉得挺无聊的,所以才商量着去转转。如良公子刚好也没有来过袁州,趁着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噢!是吗?”从善听完水之蓝的解释,紧盯着如良想听他的高见。
如良被从善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心里有点儿虚:“嗯!我是想转转,喝喝酒!”
“噢喔!那我也去吧!贤妻真不够意思。夫君每次都带着你去,你竟然都不想让我跟着一起去,真是让我心痛啊!你真是辜负了我对你的好。太坏了,明知道我最爱那种地方了。红花楼的姑娘可都是个赶个的漂亮呢!我要去、要去!”
前面的责怪、埋怨,瞬间又变成了雀跃的笑意,从善这点大起大落的性格反差着实迷晕了如良的眼睛,让他不了解这位小夫君对自己真实的态度。
能有什么态度,从善在门外听得如良要去红花楼,还当他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情烦闷所致。
从善也不会反对,他没有反对如良的理由,因为从善还没有觉得自己有干涉状元郎的特殊权利。
华灯初上,从善他们三人乘着水之蓝的马车前往红花楼喝酒。
坐在拐角的如良可是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的计策已经成功,终于可以放心了。
缓缓的马车踏破了这孤寂的夜,今晚又会上演什么,即将发生的一切又是否在如良的掌控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