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在京城郊外,这里聚集着各国马贩子,买的、卖的都在热火的交易之中。各色的人物齐聚一堂,在这里异族人人头攒动。
当从善和如良骑着烈云出现在马市上时,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原因不外乎其他,两个人太过显眼。
马俊人靓,两人今天又是身着了情侣服装,都是一身白色。从善白衣上梅花缀满,如良也是倾城花开满了锦袍,同样的款式,左腰间同样的佩戴着“风云”二字的蝴蝶玉佩,右腰间也同样佩戴的玛瑙双珠彩佩。
所有的人群自动的给这一对“璧人”让开了道路,和着烈云也是马仗人势,精神抖擞的甩着它的长尾巴,高姿态的缓缓走进马市里。
旁的人,有人眼尖的认出了二人,十分热情地给一些外邦之人介绍着那炫目夺彩的二人:“我给你们说,瞧见那谪仙般的二位公子了吗?那就是名动天下的双绝公子,前一阵皇上还给他们名正言顺的赐了婚。后面的坐着的是惠家少主,乃是京城首富。前面惠家少主怀里抱着的就是丞相家的三公子,也是这届金科状元郎!可惜呀!这么优秀的两个公子偏偏就不爱美女,两人就这么浪费资源的成了恨死人的断袖,把个京城的倾城美女们气得都快吐血了!”
那些外邦人听着好事之人说得精彩纷呈,听得也都是异常投入,听完了也都操着生硬的梁国话:“很可惜!可惜的狠狠呢!”
佐尔台热情的挥着手示意从善他们过来,从善翻身下马,牵着烈云走了过去。如良本想也下得马来,可怎知从善对着他摆摆手,示意不用。就这么如良坐在马背上,像个回娘家的小媳妇似的任由他家小夫君带领着。
“啊!欢迎惠家少主和如良公子到我的马场来参观!”
佐尔台摘下毡帽合在胸前行了个大宛国的见客礼,从善也两手合十还了礼:“谢谢!佐兄太热情了!”
佐尔台打开了圈马的栅栏:“请惠少主子和如良公子进去验货!”
从善和如良紧跟其上,本在外面时二人就已经颇为惊叹佐尔台的马圈。刚才离得还有百米处,就听见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光是听声音也能判断出乃是好马。
在深入马场里,从善更是感觉心中汹涌澎湃。
马场里很是宽敞,目测至少有十几亩地之大。东边是一排排的马厩,有二十多间,每间马厩都长百米之上,马厩里嘶鸣声不断。
马场里也有十来个仆人在放马和驯马,扬着鞭子吆喝着马匹在放风奔跑。
如良也是激动不已,他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马匹,看着那些马自由的奔腾,他自己心里也有着未曾有过的快意感。
佐尔台指着不远处正在奔跑的一群马给从善介绍:“这就是准备给少主的的那一群,有一部分是黄骠、还有一部分是琅邪的名种胭脂和赤炼。”
“嗯!不错!佐兄的眼光果然是独到,挑选的马匹果然都是上品。”
听了从善的赞叹,佐尔台自豪无比:“那是,我从小就跟马匹生活在一起,自是最了解滴呢!”
此时,从善却注意到如良一直在盯着一个拐角看,那个拐角上有一匹同样的白色马匹,像极了从善的烈云。
据从善观察那匹马的野性不比她的烈云那时候好多少,就此时那匹白马使劲地仰着头、撂着蹶子,硬生生的在和马夫玩着对抗赛。
那匹白马明显的战胜了那个驯练它的马夫,马头一扬甩了几下,轻松的挣脱了马夫手里的缰绳,四蹄撒欢的跑走了。
眼看着如良的眼神盯着那匹白马死紧,从善已经看出她的如良亲亲是看上那匹马了。
“那匹远处的白马可否让给我啊!佐兄。”
佐尔台顺着从善手指的地方看去:“哦!是那匹马。那匹马是一个马贩子让给我的,实在是很难驯服,他就放弃转给我了。我本以为很好驯服,结果你也看到了,一个多月了,很多马夫都拿它没有办法。那也是一匹好马,叫追风,能日行百里而不累!惠少主若是能够驯服,送给你也行!”
“哦!当真。我驯服了,就给我了!”
从善看着佐尔台,佐尔台点头肯定。
从善走到如良身旁:“怎么,看上那匹马了,我送给你如何,也算是我们在一起头一次赠你的礼物?”
“当真,可是你没有看到那匹马很难驯服吗?你怎么能马上驯服它?”
听着如良亲亲的疑问,从善神秘一笑:“别人驯服不了它,不代表我就不行,我就是有这种本事。越难的事情,我反而更有兴趣!”
如良看着他家小夫君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样,倒是真的有些相信他说的,因为如良已经对从善重新认识过了,就他所知,他家小夫君有时候真的总给人意外的。
再仔细看时,从善已经飞身上了烈云,飞速的策马骑到那匹白马的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