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笑早已经接到了自家主子的暗示,连忙装着委屈投身在了梁玉奇的怀抱:“公子要为奴家做主啊!不能是状元郎就这样欺负人的。”
梁玉奇安抚着媚笑:“别生气,这怪不得状元郎,只能怪你没有眼力劲!你对着人家状元郎的面给他夫君献媚,你说人家能坐视不管吗?如果状元郎今日遇到这事没有反应,那才是奇怪得很呢!现在看来状元郎可是看自家的夫君看的紧呢!你就不要在自找没趣了,还是好好给我斟酒吧!”
媚笑掩嘴而笑:“嗯嗯!知道了呢!还是梁三公子对奴家好,一语点醒我这梦中人。咱们还是给您多献献殷勤,您还能多心疼点呢!呵呵呵!”
梁玉生也搂紧自己怀里的临冬:“冬儿,咱们不跟他们一起争风吃醋,来喝酒!”
临冬掩嘴而笑:“是的,四公子。”
残秋也赶紧给单修远斟酒:“榜眼请喝酒!”
梁玉生看着孤单的探花郎骆无痕,连忙一拍巴掌:“徐娘,快给咱们探花也叫个姑娘招呼着,不然冷落了我的客人可就是我的招待不周了!”
徐娘赶紧答应:“是!人这就带到!”
刚说完,门吱呀的一开,徐娘领着一个面蒙着白纱的女子走入:“来了,这是新进来的姑娘名叫白萱,是个清官人,卖艺不卖身。才情颇高,就由她来伺候我们探花骆公子吧!”
梁玉奇和梁玉生仔细的瞧着刚进来的白衣姑娘,身段苗条,白裙飘摇,不看脸也知道是为绝色:“嗯!不错,你去招待无痕公子吧!”
名叫白萱的姑娘走到了骆无痕的身旁微微屈膝给他行了个礼:“骆公子好!白萱见过骆公子,还请骆公子多多指教!”
骆无痕还没有缓过神来,才见得人家姑娘已经翩翩的坐到了他的怀里。骆无痕只觉得汗毛颤栗,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姑娘,你能坐到一边的座位上嘛!我看不见人了!”
此话一出,从善正喝着进去的酒,差点笑喷出来:“看不见人啊!真是纯情的探花郎,哪里向我的状元郎如此放得开!”
从善就势把扭着小腰的如良一把揽在怀里坐在自己膝盖上:“嗯!风情无限,迷了我的心、我的眼呢!就是有点重了,压得为夫的腿酸。不过腿酸我也愿意呢!来如良亲亲好好教教探花,让他跟你好好学着点,对待女子要温柔些才好!”
从善这话落地,引起四座大笑不已,全部看着从善怀里的多情状元郎。
骆无痕听得从善的话语,却是满面通红,心痛难忍。只有无痕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不可能那么放得开怀抱别的女子,只因自己不正常的爱上了这位面前的双绝公子惠从善。
如良听从善说他重,故意的身子又往下使劲压了压。从善感觉双腿的压力加重,知道这是这位状元郎不高兴了,再跟她反抗叫嚣呢!
从善把如良的头扳正顺势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嬉皮笑脸:“哎呀!我们家的贤妻不悦了,来!香一个!”
这会子,大家又觉得各自的脸颊全部发烧,不知所措。
白萱更是隔着脸上的白纱,一双眼睛睁得更圆更大。
从善看过一笑:“白姑娘学会了吗?女人也要温柔些,不要冷若冰霜的!太僵硬了男人怎会喜欢,要跟我家这位多学着点!”
白萱赶紧站起身子回话:“公子,奴家今日受教了!”
白萱说完,尽然飞快的学有所成。俯身趴在骆无痕的肩头委屈着撒娇:“骆公子奴家知错了,请公子原谅!”
白萱身上的香气立即袭来,骆无痕这回可是真的手足无措了!突然一杯酒送到了骆无痕的嘴边:“公子请喝酒,奴家喂你!”
被动着一杯酒滑入了骆无痕的喉咙,还未及开口,白萱又温柔的拿出了帕子给骆无痕擦拭着嘴角。
如良此时看着坐如松木而不得动弹的兄弟骆无痕,心里暗笑不已:“无痕兄,平日里不近美色,今日里可是打开荤腥了。一向温文儒雅、遵循守礼的归隐公子今日可真是不得归隐啊!反观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全无脸皮、破罐子破摔了呢!”这阵内心的嘲笑如良终于看清楚自己已经变得无可救药了。
梁玉奇见此刻气氛活跃,拿起酒来朗声说起:“来!让我们干一杯,今日里就算是互相更加都熟识了,以后私下里只有朋友的交情,没有身份的悬殊!”
梁玉生也端起酒附和:“正如我三哥所言,今日之后我们都是朋友。以后大家还都请互相照顾,共同进退,来!我们干了这杯酒!”
听得这话,骆无痕和单修远都看向一边坐着的从善和她怀里的如良,大家都知道不喝这杯酒两位皇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喝了就等同于答应他们的邀请成为他们日后的幕僚。
正当从善要带头喝酒混过这个关口时,巧不巧的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叫喊声:“我们就要这楼里的花魁子衿作陪,今日若是不出来相迎,定当拆了你们这水月楼,让你们的生意做不成!”
大家听得这里,全部放下酒杯面面相窥。从善站起身来走出门外一探究竟:“究竟是谁在不知死活在她的地盘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