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从善自小家里就她一个孩子,从小都是百般宠爱于一身。她的东西除了她说不要自己送给别人或者是扔了,谁要是敢私自拿去或者夺走,从善宁愿毁了不要,来个玉石俱焚才方可罢休。
很是明了的,尽管从善不是很喜欢如良,他的人也是她设计骗来的。但是只要入了她的惠府,就是理所应当是她的人,谁也不能消想了去,除非从善放手,说如良不再和她有任何的关系,她也不再注视他。
如良唤过红线,换了衣服之后,拿着疵品的狼毫,在破纸上一遍遍的写着惠从善、惠从善……。
红线捂着嘴很是好笑,刚才的事情她不是没有看见,那时候她也吓得不知道是退还是进。太香艳的一幕,两个角色的男人拥吻着,还无限的的缠绵悱恻、情意深深。连红线也不由得在心里惊呼:“真是惊世骇俗啊!自家的主子怎么真的是男女通吃。以前以为是传言、玩笑,现在自己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了。真心话,虽然有点让人汗毛矗立,可是两人真的般配无比。如良公子要是女子该有多好啊!”
惊世骇俗的主子交出了无以伦比的丫头,你道如何?
片刻之后,百草楼的书房扔了满地写着从善名字的纸张,字迹飘洒刚劲,但是被写破的纸透露了写字之人的烦乱心情。
如良一直在告诉自己:“忘了那一幕,那不过是偶然发生的事情。自己的初吻让个浪荡子给夺去了,也全当自己亲了头猪,发了一次人与动物有爱的善心吧!别忘了自己进府的真正目的?”
落花轩的小亭子里,从善独自饮着酒,红日醉也没有喝醉了喝酒人。
那个吻是自己的初吻,从善心里很明白。自己在水月楼亲的只是媚笑的侧脸而已,也是蜻蜓点水,哪里有落到实处孜孜不倦的。
“今天真的自己当真是被太阳晒晕了头,干了一件连自己都不齿的事情,但是那个味道真的很好,真的有种意犹未尽的可惜之情。没有想到那个母猪的味道竟然美味无比,要是可以的话,尝尝也不错,反正入了自己的府就是自己的东西了!”从善无比坚定的下了定论。
那一幕声色,也让前来寻找从善的惠全能全数的看在了眼里,老爷子无比激动的参观完转身就去前面房子跟老伴郑氏汇报去了:“夫人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抱孙子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说不定数月后就瓜熟落地了,我们的小孙孙在向我们招手呢!”
郑氏听完也无比开心,赶紧从内室的梳妆盒里拿出了一对蝴蝶双环玉佩:“老爷子,快去把这个给我们从善和女婿一人一个,早早定了这门婚事?”
老爷子惠全能也是点头同意:“嗯嗯!我马上就去,这等子事情要趁热打铁!”
老两口的阴谋诡计,那傻傻的两人怎么会知道,惠老爷子这次是铁了心要算计自己女儿一把。
从善缓缓入了琴台边,秋桐明亮的黑色映照着她喝过酒的淡淡泛着红的脸。
调了调琴音,舒缓了手的柔韧,滴水潺潺的琴音合着香炉里香荷的味道深情款款的描述着这个夏季的忧心。
一池的白莲不愿与池边的垂柳争着谁更加在这个夏季里扮演着主人的角色,因为它们都知道争不过那亭子里安静淡雅的人间仙子。
如若不是冠玉梳着头发,如若不是那眉间的些许英气,如若不是身穿白色的锦云长袍,如若不是那雷厉风行纵横京城商界的手段,谁都会猜想这个天人之貌的人儿应该是个绝色的美倾城。
蜻蜓在荷叶飞来飞去独自合着动人的琴音舞着自己的轻盈,只是要是那亭子里的人舞动起来,哪里还会有它半点的存在。
美好的琴音穿过墙壁,飘过院墙,被送到了正在奋起疾书的如良耳边,停下毛笔,私下寻觅。“这琴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如此的深情起伏、高亢低吟,不正是自己以前在惠苑楼哪次听过的妙音吗?这琴音怎么会在惠府的院落里传出,莫非是哪位水家公子来了吗?”
一百个疑问也没有让如良迟疑半步,跟着琴音寻觅而来,只是等到他走到落花轩敲院门时,那琴声乍然而止。
“怎么没有了呢?自己很想虚心求教的!”如良一阵着急敲得很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