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无限热情的望着无比登对的两位,等着看下来也许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出乎大家意料之外。
如良公子也无限深情地回应着从善的温柔款款,递出了自己的手:“请拉好,我上来了!”
如良暗暗使劲的一拉,本想着可以拉下这个看似柔弱的惠家少主。哪里知道,从善微微一笑稍稍用力一拽,稳稳的把如良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当把如良抱在了怀里,从善故意地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你的计策没有实现哦!我还没有那么柔弱的,从商的怎么会没有一副好身体呢!下次,想个好的、招数高明点的计策,我等着你!”
一阵酥软、柔麻的感觉让如良浑身颤栗感又从新回来,身子不自觉的朝前倾了一下。
从善在身后微微一笑,故意得箍紧了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在如良无限的别扭感里,从善两腿一夹马匹:“烈云,走喽!”
三公子在从善的怀里还是不自在的扭动了身子,从善故意地勒住烈云停了个急刹,搞得三公子往后倒了过来。
从善略微震怒:“坐好,别乱动!不然摔了别怨我!”
这时郝如良真的是忍到极限了,不耐烦地问:“怎么还没有到?”
“是呀!也就四百多米,怎么骑了这么长时间!”从善在身后无聊的回答着。
马上的二人翩翩儒雅、俊美非凡,如果从善不是男子的话,在众人眼里将是最合适的如花美眷侣。只可惜在众人眼里,惠家少主怎么能是断袖呢?
会这样想得不只是众人,连在京城的很多外邦商人也这么想。
佐尔台夹在人群里更是迟疑地看着这一幕,在他来看,他到不觉得真的是这样子,因为他看得出惠家少主身上有太多疑团。到底那些疑团是什么,佐尔台在下次来梁国时不介意慢慢的解开。只要是他佐尔台感兴趣的人,他都不会错过。马贩子是另一方面,别的才是最重要。
佐尔台唤过身后多尔济:“去,帮我给惠府送份大礼。就送从大宛国带来的玛瑙双珠彩佩?”
多尔济很是迟疑:“主人,送那个是不是太贵重了。那可是去年别国……?”
“好了,别说了,送去就行!”佐尔台打断了几时已经变得越来越絮叨的多尔济。
多尔济一看主人是真心的要送,也只有点头:“是,我现在就去送!”
如良被迎进府里,从善并未让他下马,而是自己翻身下马。自己拽着烈云的缰绳,竟然牵着马走在铺着的红毯上朝“百草园”走去。
这一切让烈云身上的郝如良倒是大吃一惊,他心里又在无限忐忑:“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坏主意!”
一级战备状况,让如良不由得不警惕。
从善早已经看出了三公子的不安,回头笑着:“安心,我不会让你今天在这么多人的注释之下就丢了命。这么笨的事情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那不是再给我自己挖坑垫砖。而且你至少还贵为丞相之子,我还不会笨到和丞相为敌!”
如良压低声音:“放心,我还没有这么胆小。你的那点伎俩我还不足为奇,在你府上才是最安全的!”
两人四目接触,瞬间火花溅出。那眼光里带着较量,不屑、鄙视!
最无声的较量才是最可怕的,死于无形就说的是暗地里较劲,表面却还风平浪静的人。
“百草楼”前,从善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马上的郝如良:“下马!你的”闺房“到了,以后那里就是你的住所!”
郝如良下了马,仔细的打量着眼前他将要入住的“闺房”。
二层红楼,青砖青瓦。香木的窗子,花雕的工艺,白纸的窗棂。忽有风掠过,楼外种着的松柏翠竹暗有响动,没有种着什么花草,却有着阵阵余香。深吸一口,如良睁开双眼:“不是花香草香,应该是一点草药味!”
这一点倒还真的是让郝如良惊讶无比:“有意思,这位少主子家里还有这么个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