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佐尔台也认真地在听,而且似乎也听懂了,直接问着:“郝家的三公子喜欢上哪家的大姑娘了?”
郝如良心着:“不好,怎么会做得这么一首诗!”
真是心里有思,嘴有所念啊!
站立了片刻,直到自己的脸不再微红,如良才转过身来:“大家说笑了,只是看着景、看着街上的人所做而已!”
从善倒是站起身来,站于如良的旁边用手遮着额头也向外观望着:“哪里有翠竹林?哪里有箫声?哪里有白衣美女?”一连三个连珠炮的问题没有喘口气的问出,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郝如良寒光掠过惠从善身上无数次,最后一甩袖子抛下一句:“粗人就是粗人,全然不懂得意境的美妙,真是对牛弹琴、浪费感情?”
还没有等郝如良在位子上坐定,就听见身后的阵阵快乐之声:“哈哈哈!什么时候郝家三公子喜好这断袖之癖了,对着我产生感情了。似乎还是我不知道,伤了你的心呢?难道你这头牛还是会弹琴的牛,若是我是牛,你对我有了感情,岂不是你跟我是一类之物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掩嘴而笑。
笑得最开心的自然是佐尔台,还拍着膝盖:“原来闻名大梁国的公子是头牛,还喜欢同性之好,领教了!”
郝如良刚要发作,被郝如锦在桌子下攥住了手。
缓了缓心绪,郝如良不怒反笑:“喜欢又如何,反正你我同样的翩翩风采,你又一直喜好男风远名在外,多我这一笔糊涂账,你又如何是吧?从善?”
这一声温柔细语差点吓得郝如锦栽倒了,要不是他知道自家弟弟在赌气,他还真会吓着,就这长户大人也是吃惊不已:“自家的弟弟似乎与以前略有改变了,哪里有着不同之处!”
半天不言语的世子殿下倒是开心的看着从善戏谑:“怎地惠家少主,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丞相家的三公子,丞相知道了这事还不要晕死过去。三公子可是丞相的心尖,国家的未来栋梁。怎么就坏在你手里了,你要怎得赔偿?”
从善坏坏一笑:“那又如何?连你堂堂顺王天人之姿我都勾引得了,何况是丞相家的三公子。既然如良公子对我如此表白,我怎得会当那薄情之人。今天我就把这另一位双绝公子领回家去,凑个双数,让我家爹爹和五位娘亲开心开心。如良公子,今天就跟我回家吧!我的后院藏草楼今天又要多位美人了?”
此话一出,让佐尔台大跌眼镜:“惠家少主怎么有如此爱好?”
还未等从善回答,众人齐齐出口:“大梁国人人皆知惠家少主喜男也喜女,妓院常去,美男长收!”
当然这里面不代表郝如良,他只是幽怨地看着从善,滴滴一句:“若是收我,把你后院清理干净,我在丞相府等你来接!”
此话一出,才是惊起四座,连带着从善重新打量起眼前的怨男。
四目相对时,火花四溅起。
从善站起身来走向如良,伸出双手:“此话一出,驷马难追。我这里回家清空我后院的众位美男,你今日里回家收拾衣装,我后日来迎接。今日我与你击掌为誓,不得反悔,我为你终身不娶!”
话已出口,容不得郝如良在向后倒退,好强的他不顾桌下郝如锦的劝阻,伸出手与从善击掌为盟:“好!你为我终身不娶,我如你一样,为你终身不娶。后日我在丞相府等你佳音!”
梁锦溪和水之蓝相互看看,为今天从善的举动惊讶不已,两人心道:“羽之,你真的就为了个玩笑,终身不娶了吗?”
郝如锦也同样摇着头:“弟弟太冲动了,怎的这般草率地做出可笑之举,只是自家的老爹知道此事该是何样的怒意,不敢想啊?”
从善这才心里腹黑:“我本是女子,本就不用娶,我嫁就好了。可惜了你呀!如良公子,终身不娶,你的白衣姑娘你待如何?”
谁吃了亏,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