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吗?你与他自小其名,都列为双绝公子,你道是给我解释一下你跟他如何陌生!依我看,你们两个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走与兄长我去惠苑楼喝上两杯?”
郝如良一百个不同意郝如锦说的话,但是也不想争辩下去:“好吧!今天就与兄长喝上几杯!”
惠苑楼里三人见面相谈甚欢,饶是很久没有在一起把酒言欢了。
水之蓝笑着:“羽之,为兄的替你完成的事情可还完满?”
“那自是深入弟心了,咱们什么时候把事情办砸过。来,干了。”从善一饮而尽。
梁锦溪倚靠在靠垫上,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不咸不淡来了一句:“羽之,为兄从来都是护你心切,你却总给为兄下毒粉啊!”
这一句倒是把正喝进去酒的从善给呛着了:“吭、吭、吭!是哪一次啊!就是有也是我放错东西了,如有意外,纯属巧合!”
这一句话惹笑了水之蓝,梁锦溪也知道他家师弟向来都是无理强三分的,无奈摇摇头:“哪里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世子殿下,被整了也拿主犯没有办法,天理何在啊?”
正待说着,就听见包房外一阵大声的喧闹:“打人了,你们大梁国的天…天何在!”
结结巴巴的大梁语让三人很是费解,天何在?这不包房里就坐了一位。
从善和水之蓝都盯着懒洋洋地顺王殿下,那位天摇摇头:“不要紧,还有气。等再严重些,才需要我出面。不死人,不用管,死了才是烈士呢?”
听着这番言论,水之蓝和从善面面相窥,两人明了的点了一下头:“嗯!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外间肯定还有拿俸禄该管事的!”
几人在侧耳听去,似乎有动手的声音了,几声叫骂和推翻东西的嘈杂之后,还真的就有人管了。
这管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跨进惠苑楼的郝如锦和郝如良二人。
他们刚跨进酒楼的门槛,脑袋还没有进来,就看见酒楼里飞出来好几样不明物,如果不是兄弟两躲得快,估计二人脑袋此刻就开花了。
郝如锦这才擡眼细看,原来是三个肥硕的公子哥在推着一位身穿外邦衣服的俊朗魁梧男子。
再细看时,那外邦男子竟然边跑边朝着郝如锦这边跑来,边跑边喊:“你们大梁国的人太野蛮了,你们当官的在哪里?在哪里?”
郝如锦还没站定,已经就被外邦男子抱住转了个圈。外邦男子再看见郝如锦穿着官服时开心地笑着:“当官的救命啦!”
当官的哪里有,这里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