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商会正式选举的日子只剩下两天了,无论是当今的天子还是各商家之间都已经相互窥视着。
红线紧紧跟在郝如锦身后来到了跟丞相府同住北边的冯依山家里,管家一看门口来的是顶官轿也不敢怠慢,转身就去通知冯依山了。
没用多久就听见门里传来了急匆匆行走的步子,不是别人正是冯依山。
郝如锦给立在旁边的红线使了个眼色,红线赶紧机灵的双手递上了邀请函:“冯家家主,这是我们大人给您家的邀请函,请于明日巳时准时到京城近郊的点兵台参加三年一届的商会会长遴选一事,过时不候!”
郝如锦也随即嘱咐:“请冯家家主届时一定准时参加,到时候本长户也会宣读皇上的圣旨。”
“是,是,小民听见了。到时候定当准时赴会,不会藐视皇恩的!”冯依山连忙点头哈腰的答应。
一声“起轿”,冯依山目送着长户大人的离开。
倒是门后窜出了冯汝旭:“爹,长户大人走了?”
“嗯!走了。明天还要一天忙,今天得要好好准备、准备!”
“爹,您这回可是胜算在手,我看这次会长的人选非您莫属了,还有这么多人在背后支持您。儿子这会可是提前恭喜您老人家了,会长大人!”
冯依山看着一直给自己带着五尺高帽子的儿子,生气着训斥:“我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要不是这么败家子,我还用得着这么拼命。我也不指望你有多出息,只要别给我在外整天的惹是生非我就多谢神明了!”
还不等冯汝旭为自己在辩驳,他爹冯依山早已甩袖走人了。
冯依山现在见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真是越看越生气,倒是更喜欢自己那文静孝顺的乖女儿冯芊荦了。
冯依山有时候真的想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不是自家的女儿这般成器,那么得让他放心。
轿子忽悠悠的摆动着,红线在轿子外不住的跟里面的长户大人闲聊着:“公子您看冯家主那副嘴脸,我看着就食不下咽,这样子的人怎么能竞选会长呢?”
郝如锦听着红线的言论很是好笑:“香墨,你不懂。执掌一个商会的运作靠的是脑子和经验,并不是长相。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知道吗?”
红线故装迟钝:“不知道!我就看长相了,谁入我眼我选谁!”
郝如锦暗笑:“真是个可爱的小厮。要说看长相,谁还能赢过双绝公子惠从善,只是人到现在还未曾有半分音信。眼下也只有一个水家公子是自己还能勉强看上的人!”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就来到了城南的惠家府上。
惠家的管家惠恒通并未让郝如锦在府外等,而是直接迎人入府:“长户郝大人尊临我府。请入花厅先行看茶!”
郝如锦一看管家的这副气势,招呼人礼节到位没有失掉分毫的规矩,不经地赞叹:“不愧是京城第一首富,就这奴仆的调教就比冯家高出一筹,真是有什么样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郝如锦刚随着惠恒通入座花厅,就听见远处的郎朗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