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府马厩的白影不是别人正是从善,武功大成的她最近身轻眼明,去什么地方更加的随心所欲。
从善半夜的来去自如,竟然连一直被银狐派在惠府外盯梢的白狐们丝毫未曾发觉。
也难怪,他们跟从善的武功修为简直就是隔着天壤之差,就像人说的就怕货比货,此货物乃是玄玉门青紫老道门下荣誉出品。
两日未见那白飒,从善也着实想念,这才怀里掏出了松子糖就一个轻利的跳跃立足于白飒的面前。
动物的灵敏度确实比人类快了许多,就在那立定之前,白飒已经感觉到那送吃的密友又来了,随即扬着马头来回的乱晃表示欢迎,还不停的发着“秃噜、秃噜”的声音。
从善把一颗糖放在了白飒的嘴里,白飒人精的冲着从善点着头。
从善好笑的用手抚摸着白飒的脑袋:“怎么在谢谢我吗?”
白飒嘴里嚼着唐,看着眼前蒙面的人心里嘀咕:“你遮的再严实,也知道是你!闻着味是个女人吧!”
从善此时真的不知道自己伪装了十五年的身份被眼前的马心里一下道出,亏得是匹马,是人早就成精了。
从善捋了捋白飒的鬃毛:“我是不是该给你起个名字呢!叫什么好呢?”
一匹马、一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着,突然从善想到了好名字:“叫你浪里白条?”
刚说完,就看人家白飒使劲摇着头俨然就是三个字“真难听”或者是“不愿意”。
从善气愤了叉着腰指着白飒:“这是最后一个名字,喜不喜欢你都要留着。嗯!嗯!好了,这个好听,叫你烈云吧!”
白飒无辜的摇着大脑袋,只好留着了。
因为它没有反抗的权力,谁叫可怜的大东西遇到了个不讲理的小东西。
给烈云喂完了一包松子糖,从善拍了拍马头一闪身快速地离开了。
趴在惠府的屋脊上的仇言已经在这里守了五天了,仍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惠府内每天依然有序的进行着,也未见有要发丧出殡的消息。
仇言一身的黑衣,再加上白色的狐貍面具俨然一个地狱勾魂来的鬼差,正当仇言还在往惠府内仔细的观察时,突然一大把利器迎面冲着他飞了过来。
仇言拿着双拐鬼头钩准备拨飞开来,可是令他吃惊的是这些飞来的利器不是别的东西,竟然是柳树上的柳叶。
来不及躲闪的仇言被没有拨开的柳叶多处击中,柳叶的力道飞出的相当大,以至于锋利的割开了她身上多处的衣衫,很多血从割开的口子渗出。
仇言忍着疼一个闪身飞下了惠府的墙外,他很是意外自己连袭击自己的人都没有看见,可见此人的轻功之高。
敌人无声无息的靠近你,而你却不知道,最后被杀死于无形这才是让人最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