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源顾装不明:“何事冯主子这般着急?”
冯依山喝了一口茶,乐呵呵地:“哈哈鲁爷,我商量的还是昨天的事情。我想好了一口价,每吨盐十两银子您看如何?”
鲁大源摸着胡子顾装沉思:“这个吗?可是惠家的少主答应每吨十两五钱银,比您这价钱高多了?”
正当冯依山还在心里纠结着,就听见五步之外有人高喊:“鲁爷我再加五钱,每吨十一两银子如何?”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善。
冯依山一看从善快来了,暗地里掐了一下腿对着鲁大源:“我出每吨十三两,就这样子定了!”
鲁大源听后故意看看走近的从善:“惠少主这可怨不得我,人家冯主子可是每吨比你多出了二两,比你大气多了。你可是五钱、五钱给我涨的价钱。冯主子可是比你痛快多了!”
对着从善说完,鲁大源跟冯依山一击掌:“好,就冲冯主子这身豪气,成交。今年给水家和惠少主的一千吨盐都给您了!”
冯依山一听生意成交了,得意地安慰着从善:“惠家少主在下不才,今年抢了您的生意。别见怪啊!生意场上没有任何交情可讲!”
讽刺完了从善,随即跟鲁大源告辞走了。
从善看着冯依山的身影,微微一笑:“呵呵!别得意太早。过两天就是你的死期!”
第二天,从善故意率先涨了盐价,每斤涨了五钱银子。
而且京城里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谣言,说是盐价要涨了,一些人就疯狂的排起队在惠家盐行买起了盐。
冯依山一听,也马上把盐价比从善的还提高了五钱,就成了每斤盐一两二钱银。正当很多人排起了长队准备在冯家买盐时,忽然又有人在人群里喊:“别在这里买,惠家的盐铺每斤盐降到了二钱,比这里便宜了一两银子呢!”
所有的人一听说呼啦一下子全都走了,只剩下准备卖盐的伙计和一旁发愣的冯依山。
冯依山呆呆地愣着:“什么、什么,不是都涨价了吗?惠家的盐铺是不是疯了还降价!”
冯依山回过神来也赶紧跑到惠家盐铺查看究竟,却看见惠家的少主子惠从善春风满面的看着前来排队的人群:“慢慢来,我家的盐还多着呢!管够的,我们家的盐绝不乱涨价!”
冯依山这时候瘫倒在街角,知道是上当了。一千吨盐一两都没有卖出去,还赔进去本钱一万三千两。
这一千吨盐什么时候才能卖完,才是冯依山最大的痛。这才是自己给自己伤口上撒盐,聪明反被聪明误!
远处从善早就瞧见了冯依山的德行,只是淡淡一笑,扇着扇子慢慢走开了。
第二回合,从善完全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