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她和自得把汉子救了之后,才知道这汉子名唤鲁大源,是被官府通缉的私盐贩子。鲁大源在从善城外的宅子里将养了两月有余才得以康复,最后为了报答从善救命之恩,硬是强拉了从善入了伙倒起了私盐。
但是鲁大源虽有路子可以倒卖盐但却不是个经商的料,总是被人出卖抓包。最后从善一看这买卖倒是可以做,就收了鲁大源做了手下还是倒卖私盐,但是洗白了的事情还是从善从中运作。
索性最后也拉了水之蓝一起入了伙,把生意又继续做大,最后也用上了水家的海船。
水家的海船可是有着官家特发的准运令牌的,一般是没有人搜查的,一些朝廷的官员也背着皇帝老儿利用水家的船运私藏货赚点外快,毕竟皇家发的那点月俸怎么够这些官员挥霍的呢!所以从善和水之蓝倒也是有恃无恐,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谁都会往阴凉地低下站的。
鲁大源把盐通过水家的船之后上了陆地就成了合法的,再由从善的盐铺进行表面的收购后,这一切在官家那里看来就已经是合乎手续了。
表面上鲁大源已经转身成了一个合法的他国盐商了,而这背后的主子还是惠家少主惠从善,水之蓝乃是二当家的。
刚回到落花轩自得就来禀报:“主子,鲁爷回来了,约您在惠苑楼见面!”
“好!待我换了衣服咱们就走!”从善知道鲁大源要见自己肯定是有事情,不然不会这么急。
马车一阵飞奔后,从善到达了惠苑楼。掌柜一看少主来了,很是自觉的给从善引路。
酒楼南侧的拐角的翠碧阁是从善自己的单间房子,里面从吃到穿到睡一应俱全,是个三套间的房子。
翠碧阁不但隔音极佳,另外还有一条路通往另一条小巷子,以免遇到特殊状况可以马上安全的撤走。
鲁大源就是从那条小巷子进来的,等从善进来时人家已经坐在桌子边品开了从善珍藏的红日醉。
“哎呦!鲁爷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真是随意啊!”
鲁大源知道是从善进来了,他的耳朵可是很灵敏的,可是仍旧稳坐泰山:“进了少主的门就是少主的人,少主的地方就是属下的家,当然不是外人!”
从善撇了撇嘴:“说吧!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的?”
鲁大源狠狠酌了一口酒,捋了捋那一大把胡子:“少主子,您可知道这次我进盐刚上陆谁来找我买盐来了?是冯家主子冯依山。他说可以付我比您高三倍的价钱收购我手里所有的盐,只要不卖给您一切好商量!”
听到这从善冷冷轻笑:“还真是不死心,银号的事情还没有找他算账,又来打盐的主意。只可惜他算盘打错了,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不让这老狐貍掉回扑兽夹,还真是浪费了他来找你这一趟!”
鲁大源听从善这番话很是糊涂,从善却笑得满院生辉。
从善趴在鲁大源耳朵旁低语了一阵,只见鲁大源听着从善的话连忙点头:“好主意,少主子您真是足智多谋。,我对您的敬仰犹如南湖的水汹涌澎湃、此起彼伏!”
从善听着鲁大源奇怪的奉承笑得直打着手里的扇子——呼呼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