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华、福慧和康宁三人得知家中钱财尽失,皆大惊失色。寿华焦急地说道:“母亲向来谨慎,怎会突然将家中所有钱财拿走?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福慧也急得直掉眼泪:“是啊,母亲平日里连一件首饰都舍不得买,如今却将所有积蓄都拿走,这可如何是好?”康宁则紧锁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必有蹊跷,我们得赶紧找到母亲问个清楚。”
于是,三人匆匆出门,沿着郦娘子可能走过的路线一路寻找。他们先去了崔娘子家,却见崔娘子家门紧闭,敲门也无人应答。邻居们也被惊动,纷纷探出头来张望,告知他们郦娘子早已离开崔家,且崔娘子一家也似乎出了事,家中一片混乱。
寿华等人听后,心中更是焦急,便又赶往郦娘子常去的几个地方,但均未见其踪影。福慧急得直跺脚:“母亲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康宁则冷静分析:“母亲平日里与人和善,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人,此事定与钱财有关,我们得赶紧找到她,以免她被人利用或遭遇不测。”
此时,好德和乐善也匆匆赶来,好德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看到荣姐儿鬼鬼祟祟地在街口张望,便上前询问,她支支吾吾地说郦娘子去了城外。”乐善也补充道:“我们觉得她神色不对,便赶紧回来告诉你们。”
寿华等人听后,立刻决定出城寻找郦娘子。他们一路疾行,来到城外的一处破庙前,隐约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寿华示意大家放慢脚步,悄悄靠近破庙,透过破窗往里一看,只见郦娘子正跪在地上,面前放着一堆金银财宝,而崔娘子则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寿华等人见状,怒火中烧,康宁低声说道:“果然不出所料,崔娘子这是在敲诈母亲。”福慧也气得咬牙切齿:“我们不能让母亲再受委屈,得赶紧冲进去救她。”寿华却冷静地摆了摆手:“先别急,听听她们说什么,再作打算。”
只听崔娘子得意洋洋地说道:“郦娘子,你当初一句气话,如今却成了你丈夫的催命符。范良翰那傻子,为了替你出气,竟然真的杀了严子美。如今,你若不想东窗事发,就得乖乖听我的话,把这些钱财都给我,我便帮你保守这个秘密。”郦娘子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崔娘子,我求你了,这些钱是我全家的积蓄,你若都拿走,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寿华等人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康宁一脚踹开破庙的门,大声喝道:“崔娘子,你休要再欺负我母亲!”寿华和福慧也紧随其后,冲进破庙,将郦娘子护在身后。好德和乐善则堵在门口,防止崔娘子逃跑。
崔娘子见状,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康宁怒目圆睁,指着她说道:“崔娘子,你利用我母亲的一时气话,敲诈她的钱财,还害得她如此伤心,你于心何忍?”寿华也上前一步,厉声说道:“你快把钱财还给我们,否则我们便去报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郦娘子见子女们赶来,心中既感动又愧疚,她拉着寿华的手,哽咽着说道:“孩子们,是母亲一时糊涂,才上了她的当。”福慧则安慰母亲:“母亲,您别这么说,都是这崔娘子太狡猾。”
崔娘子见势不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郦娘子,我求你了,别报官,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错事。我把钱财都还给你,你饶了我吧。”康宁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你必须把钱财全部交出来,并且保证以后不再骚扰我们,否则我们绝不轻饶。”
崔娘子连连点头,将地上的钱财全部捡起来,交还给郦娘子。寿华接过钱财,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对崔娘子说道:“今日之事,我们暂且不追究,但你若再敢有下次,我们定不轻饶。”崔娘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破庙。
郦娘子看着失而复得的钱财,泪水再次涌出,她紧紧抱住寿华、福慧和康宁,哽咽着说道:“孩子们,谢谢你们,是母亲连累了你们。”寿华轻轻拍着母亲的背,安慰道:“母亲,您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理应互相扶持。”福慧也笑着说道:“是啊,母亲,您平安无事就好。”康宁则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此事也给我们提了个醒,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不能再让人有机可乘。”
一家人紧紧相拥,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彼此的深情。他们知道,只要一家人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崔娘子和荣姐儿带着一些金银细软,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她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已被人盯上。两人刚走出家门,就被早已埋伏在四周的官府衙役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们?”崔娘子惊慌失措地喊道,荣姐儿也吓得花容失色。
“有人举报你们偷窃,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衙役冷声说道,不由分说地将两人押往官府。
原来,这一切都是柴安和杜仰熙的计策。他们深知崔家母女与严子美失踪案脱不了干系,但苦于没有确凿证据,无法贸然搜查。于是,柴安便向官府举报崔家母女偷窃,这样一来,官府便有了正当理由对崔家进行搜查。
崔家母女被押走后,官府的衙役们便对崔家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他们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却始终一无所获。就在众人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名衙役无意间发现了院子角落里那口被杂草掩盖的枯井。
“这里有一口井!”衙役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