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范良翰喜不自胜,当即决定,要纳真娘为妾。
柴安得知消息后,眉头紧锁,立刻派手下前去阻止。
“你去告诉范良翰,这个真娘,他不能纳。”柴安吩咐道。
手下有些疑惑:“公子,这是为何?”
柴安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但总觉得此事蹊跷,恐怕会惹出祸端。”
“那……要不要小的去查一查这个真娘的底细?”手下问道。
柴安沉吟片刻,说道:“不必了,以下是根据你的描述,整理润色后的情节描写:
柴安这几日一直派人留意着郦家早点铺的动静,得知她们已经关了好几日的门,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这康宁,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柴安站在潘楼二楼,望着对面紧闭的铺门,眉头紧锁。
这几日,他虽心中不安,但终究没能阻止范良翰。范良翰一意孤行,将真娘带回了范府,还兴冲冲地领着真娘去见父母。
范娘子见儿子又带了个女子回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冷冷地吩咐道:“既然要纳妾,那就先给主母敬茶吧。”
真娘低眉顺眼地走到福慧面前,接过茶杯,恭敬地说道:“奴家多谢主母成全。”
福慧面无表情地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
范娘子冷哼一声,正欲开口,真娘却突然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地说道:“多谢范家救我脱离苦海。奴家本是良家女子,只因家道中落,才被迫卖唱为生。如今得蒙范公子垂怜,奴家感激不尽。”
范良翰的父亲范老爷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他厉声问道:“你说什么?你是卖唱的女子?”
真娘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范老爷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胡闹!我范家世代书香,怎能纳一个卖唱女子为妾?这要是传出去,我范家的脸面往哪搁?”
他当即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到真娘面前:“拿着这些钱,立刻离开范家,从今往后,不许再踏入范家半步!”
真娘不敢多言,拾起银子,匆匆离去。
范老爷怒气未消,转身就要找范良翰算账。他抄起一根木棍,怒喝道:“你这个逆子,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范良翰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柴安赶到,一把夺过范老爷手中的木棍。
“舅舅,息怒!”柴安劝道,“良翰一时糊涂,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范老爷气得浑身发抖:“这个逆子,屡教不改,我范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柴安一边安抚范老爷,一边给范良翰使眼色。范良翰会意,连忙拉着福慧跪下,痛哭流涕。
“爹,娘,孩儿知错了!”范良翰哭喊道,“外面的女人果然如福慧所说,都是狐狸精!只有福慧才是真心对我好的!”
福慧也红了眼眶,哽咽道:“爹,娘,良翰已经知错了,你们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范老爷见他们夫妻二人这般模样,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但愿你们真能吸取教训。”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柴安却心事重重。他总觉得真娘的出现太过蹊跷,便暗中调查,终于发现了真娘与康宁私下见面的情景。
柴安立刻现身,挡在康宁面前,冷声道:“康宁姑娘,好手段啊。”
康宁却神色自若,微微一笑:“柴公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柴安目光如炬:“真娘是你安排的吧?你故意让她接近范良翰,挑起范家的风波。”
康宁轻笑一声,反问道:“柴公子,你有证据吗?”
柴安一时语塞,康宁说得没错,真娘已经离开,他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
康宁见他沉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柴公子,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我郦家虽然势单力薄,但也不能任人诬陷。”
柴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康宁姑娘,好自为之。”
康宁福了福身,转身离去,留下柴安一人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柴安见康宁转身欲走,心中一急,连忙追上前去:“康宁姑娘,请留步——”
春来却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挡在柴安面前,双手叉腰,瞪着眼睛:“柴公子,我家姑娘还有事,您请自便。”
柴安被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康宁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眉头紧锁,心中疑云更浓。
几日后,郦家的早点铺重新开张。这一次,铺子门口张灯结彩,康宁还特地请人写了“洛阳风味,汴京独此一家”的招牌。
“姑娘,您这招真灵!”春来一边忙着招呼客人,一边兴奋地说道,“这几日,咱们铺子的生意比对面潘楼还好呢!”
康宁微微一笑,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对面的潘楼。她知道,柴安此刻一定在楼上看着这边。
果不其然,潘楼二楼,柴安正站在窗前,脸色阴沉。他刚刚发现,自己家中珍藏的几幅字画,竟然出现在了郦家的铺子里。
“范良翰!”柴安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转身下楼,直奔范府而去。
范府内,范良翰正悠哉地喝着茶,见柴安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不禁一愣:“表哥,你这是怎么了?”
柴安将手中的字画狠狠摔在桌上,怒道:“你还有脸问?你看看这是什么?”
范良翰拿起字画,仔细看了看,讪讪地笑道:“哎呀,这不是表哥你之前送我的字画吗?我看着喜欢,就……就拿来装饰一下房间。”
“你!”柴安气得脸色铁青,“你知不知道,这些字画是我父亲生前最喜欢的?你竟然拿它们去讨好那个真娘?”
范良翰自知理亏,低下头不敢吭声。
柴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冷冷地说道:“还有,那个真娘,根本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她是康宁安排的!”
“什么?”范良翰猛地抬头,一脸震惊,“这……这怎么可能?”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柴安冷笑一声,“康宁这招可真够狠的,利用你来挑起范家的风波,让我们自顾不暇,她好趁机抢生意。”
范良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我去找康宁算账!”
柴安一把拉住他:“你现在去有什么用?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你无凭无据,只会打草惊蛇。”
范良翰急得团团转:“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柴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康宁既然敢算计我们,就要付出代价。”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找到她的破绽,一击致命。”
范良翰连连点头:“表哥,我都听你的。”
柴安望着窗外郦家热闹的铺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康宁,你以为你赢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