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之间最忌讳床上不和,更何况是最后关头进行到一半被迫叫停。
Alpha一言不发地站在花洒下,打开凉水往身上冲。他闭着眼强压火气,额头上爆出细小的青筋,水流顺滑而下,到了腰间自动分成两股。
但他始终没有伸手去碰。
由奢入俭难,没有哪个有伴侣的alpha会喜欢自己做这种事。
职业和性格在前,他自认不是什么需求过高的人,况且温野年龄还小,多了会影响身体发育,所以他们从结婚到现在两个月做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即便这样也没有几次是和谐的。
Alpha低头用手捋住额发,沉默着咬紧牙关,侧颈的血管因为用力微微凸起,他猛地擡手拍上水阀,低声骂了句脏话。
完事已经是半小时后了,刚出浴室就看到旁边柜子上放的水杯。
那是温野自己用陶土给他捏的,是一只橘色小胖猫,表情有些凶,肚子上还刻了一行字:看什么看,赶紧喝水!
和家里的小野猫张牙舞爪的样子如出一辙,alpha不自觉就笑了出来,火气瞬间消了大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还是温热的。
他无奈的摩挲着橘猫耳朵,勾着嘴角轻声低喃:“你就磨我吧。”
他拿着水杯去找小o,想问他刚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结果叫了两声都没人应,走到卧室才看见oga给他留的纸条:出去玩了,别等我,晚上不回。
Alpha的表情一瞬间凝住,把纸条揉在手心里,深吸两口气才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接的很慢,入耳一阵嘈杂,他擡手掐了掐眉心,“在哪?”
对面答非所问:“你先睡吧,我今晚不回了。”
Alpha彻底冷了脸,“温野,我问你在哪?”
“我!”小o也来了脾气,气呼呼地喊:“我在哪关你什么事儿啊!我来酒吧喝个酒怎么了!”
Alpha拿了车钥匙就出门,“哪家酒吧?”
“不知道!”小o灌了杯酒,“你别问。”
“行,我不问。”alpha开了导航打开地图,“我去酒吧街一家一家找。”
“靠!”让他一家家找下去那所有人都得知道温野是个半夜不能出门的妻管严,小o气的腾一下站起来,“你到底想干嘛!”
Alpha冷着脸又问了一遍,“哪家酒吧?”
“我!你真是……”
小o没了办法,泄气似的瘫在沙发上,破罐子破摔的报了酒吧名。
“嗯,卡座还是包厢?”
“包厢,”他鼓着嘴回话:“二楼左拐第一个。”
Alpha赶到的时候小o明显喝多了,坐在沙发中间举着骰盅胡乱的摇,宽大的袖子落下来,露出纤长的手臂,刚刚攥出来的红痕就这么明晃晃的挂在手腕上。
这次倒是学乖了,后颈没缠绷带,艳红的小梅花从散落的发尾里露出零星几朵。
Alpha阴沉着的脸色稍微和缓,却在听到小o的话时彻底冷了下去。
小o面前摆着一瓶精装的朗姆酒,他随意的擡手点了点酒瓶。
“这瓶酒是我找到和我信息素味道最像的了,存了好几年,本来是想——”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小o红着眼睛低下头,“算了,不说了,玩骰子吧,谁赢了这瓶酒谁拿走。”
Alpha擡起眼皮扫过去,那瓶酒他知道,温野他哥说过这是oga刚分化时觉得好玩给自己存的“嫁妆”。
自从两个人结婚起他就在等这瓶酒,本以为是小o忘了,原来是压根就没想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