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全身浴血污浊不堪的斯徒尔特。我心情大好,竟然吟唱了起来:“沐浴着圣光纯洁无暇地骑士啊,如果不是逼我过甚的话,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可如今看来,你还是自裁好了。那是一种光荣而圣洁的死,比芶活于世要强一百遍啊一百遍,nonono。应该是一百倍”
“黄二,你话太多了。”陈琪倒是丝毫没放弃警觉,回头对我说:“你以前不是对我说过,只有注定失败的反派才在看起来束手待宰的对手前废话吗”
“这个”我不由一时语塞,支吾着说:“在我这种逆天强人面前,可能这种普遍规律会有所改变吧。”
斯徒尔特挣扎着想抓起地上的圣剑。然而努力了两次都失败了。他手下的教徒都给丢在后面,又全是靠双腿走路的普通人,没有十多分钟赶不过来。眼看给我们逼到了绝路,他倒哈哈大笑了起来,半笑半哭地用拉丁语吟唱起了什么。在吟唱中,他地皮肤迅速变得越来越黑。整个身体也渐渐被一层黑雾笼罩。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傻子也看得出来情况不对。陈琪立即抬枪向斯徒尔特射了一气,却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子弹都被那层黑雾卷成了碎渣。很快一梭子弹都射完了,陈琪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终于面露出了惊惶之色,如今的形势已不是她这种高科技人才可以应付的了。
在这种时候,正是一般人拿出男子气概和极端个人英雄主义力挽狂澜的时候。可我不是傻逼,而是历经九死一生的各种战斗的传奇英雄。要我在力量最薄弱的时候与这种深不可测地神秘力量硬拼,我才不干呢我立即大喝一声:
“跑”
陈琪立即启动了摩托,一个大转身,我俩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射了出去。然而就在即将加速到最高的瞬间,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剧痛,我和陈琪同时发出“啊”地一声惨叫,从摩托车上滚了下来。摩托车失去了控制者,以高速直冲了出去,竟然不歪不斜地加速到了最高点,一直冲进了大海。
失去了坐骑,形势顿时大变,然而现在却不是考虑这个因素的时候。背后传来的剧痛瞬间沿着每条经络和血管渗透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适才注射的肌肉封闭剂在这种全方位地疼痛下顿时变得毫无作用,甚至连牙床和指甲盖下都不可抑制地产生了集合撕裂、胀裂和千钧重压与一体的不可思议的痛楚,以至于我和陈琪这样的老战士会在地上痛苦翻滚着大声哭嚎起来。
偶然翻滚回头时,我看到了身后发生了的诡异情形:斯徒尔特全身变得墨黑,笼罩在一层黑雾中半浮在空中。他的双手各发出了一条曲折地青蓝色气流分别吸在我和陈琪身上。我尝试着集中全身力气忍住疼痛向外逃离,却发现双腿双手都失去了力气,尽管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却只能如久卧在床者一般挪出一步便软倒了。斯徒尔特也显得很吃力和痛苦,却仍然掩饰不住得意地大笑:“大将军,你笑得太早了很遗憾没能让你见识正义圣剑的锋芒,不过暗言术的侵蚀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尽管非常消耗法力,但想必是你先承受不住吧,哈哈”
那有什么可得意的,使用神力来对付普通人光荣得很么我心中唾弃,全身剧痛,看到身边的陈琪已被剧痛折磨得面容扭曲、浑身痉挛,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此时我迷乱的目光忽然注意到了对面远处大连本土公路上的两个渺小人影。
那两个人影在我地视野中不过米粒大小,然而其中一个给我的感觉却是那样熟悉。忽然间,我的精神堕入了一个光怪迷离地世界。那两个渺小无比的人影也在刹那间来到了我地面前,正是身着灵界巫师打扮的风萝和一个装束与她极其相似的青年人。
“大将军。又是好久不见了。”风萝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尽管这样有公事才出现并不太好,但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候更能让大将军印象深刻,对不对”
尽管知道这种幻梦境地的时间每秒流逝速度连真实世界的弹指一挥的百万分之一都不到,我还是觉得她太啰唆,但她身边一言不发地那个青年更让我注意。这个人年纪与我相仿,面色冷酷,全身浮现着一层荧光,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于是我打哈哈说:“啊哈哈,你带老公来给我看啊”
风萝淡淡一笑说:“没错,大将军,他正是小女的丈夫迪林,位居灵界十二长老之一的灵敏王,日后大将军的霸业征途中一定会很需要他的。不过他不太会说话,这点大将军得海涵了。”
“哦哦哦。找得不错,不过这些家常我们可以下来慢慢聊。”我忽然收敛了客套嘴脸,暴跳如雷地跳了起来:“你们没看到我正在挨打吗简直就没有还手之力,还不过去帮我打回来”
风萝嘻嘻笑道:“大将军,罗马教团的家伙们身怀异力,一般都同时具备圣光、暗影这两种矛盾属性和一些其他元素属性。是我灵界最头痛地死敌之一,很不好对付,倒是天界的简单武学还有得一拼。还是你上吧,我们就在这里鼓掌好了。”
“你”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灵敏王迪林忽然问:“你的脑部被邪恶侵袭多少年了”
我立即老实了下来,耸耸肩说:“两三年了吧,多次找医疗专家组治疗。但一直拿不出什么像样的治疗方案。好在这几个月已经渐渐有起色了。”
“以你的神力基础,大概五十年后能彻底清除干净。”迪林无视我张口结舌地恶劣嘴脸,自顾自地说:“头脑被袭,你能挺下来保持清醒的意识已是万幸了。这种邪恶毒素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哪怕是天界圣将级的高手受到如此创伤,也不是个把月恢复得了的。”
我忽然想起了静唯,她与龙族作战每次受伤都持续得很久,时常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而且并没有真正的脑部被袭过。以我与她地实力对比计算,我要五十年后才能恢复也不是什么妄言。我愁眉苦脸地把迪林看着,又看了看笑嘻嘻的风萝,忽然心里一阵轻松:他们准是有备而来的,不然不会毫无来由地提这些事。果然,迪林又说:“我不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