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奴姑娘,我看你并非关外人士,怎么独自一人,乔扮男装在这等烟花之地”
“哼,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害的,我呀,来这里找一个负心汉报仇”
“哦,月奴姑娘,你孤身一人,这北境苦寒,你不害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从小到大,都是孤身一人仗剑天涯,这世上的事,没什么能难得住我”
龙意不禁心中赞叹,此女真是不凡,也顿感怜惜。遂又叫了几壶好酒,两人越说越投机,不禁对酌畅饮起来。
言谈中,得知此女来自新罗国,自小被贩卖至南坪,后被师父所救,跟随学习知识武艺,从小有一位一起学武的师兄,二人青梅竹马,这次跟随师兄前来北境执行任务,没想到师兄一入这莲花楼就不见了,月奴左等右等不见人影,遂女扮男装前来寻人,遍寻不到,郁闷至极,又没钱买酒,便赌气来抢酒喝。
龙意听此,哈哈一笑,只觉此女性情直爽,颇为欣赏,便再次为她斟满,二人对饮而下。
饮罢,月奴眼珠一转,俏皮地问:“龙公子,竟说我的事了,不知您可曾有过心上之人?”
龙意酒刚下肚,听此一问,只觉喉咙干辣,不禁咳嗽起来。待沉默片刻,龙意无言以答,只得低头饮酒。
月奴见此,心中明白几分,也不再追问,只是斟满酒杯,二人痛饮数十壶之后,龙意烂醉如泥,不醒人事。
月奴扶起他来,踉踉跄跄向着龙意客房走去。
待进了屋子,小心地将龙意搀扶到床榻上,龙意躺在床上,四肢胡乱摆动着,嘴里还不知胡言乱语着什么。
月奴关上门窗,吹熄蜡烛,整个房间内只有皎皎明月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的银光,一时屋内气氛静谧而又氤氲。月奴轻轻脱去身上的衣裳,瞬间露出洁白姣好的身躯,她赤裸着身子,仅剩胸前系着的肚兜。
月奴一层层脱掉龙意身上的衣服,不多时,就露出结实的胸膛和一块块紧实的腹肌。月奴用细白的手指轻轻抚摸这硬邦邦的肌肉,红红的指甲掠过那起伏的胸膛。龙意眯缝着双眼,已不知几何。
月奴见无甚反应,便俯身用软糯的红唇从耳边,脖颈,一路向下轻轻亲吻着,舔舐着,直吻至腰腹,龙意只觉浑身痒痒,便用大手去抓痒。月奴无奈,便一把扯下身上肚兜,完全赤裸着紧紧贴在龙意身上,洁白傲人的酥胸娇挺,两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轻轻晃动在龙意眼前,只是这憨人却醉的睁不开眼,只是一味的嘟囔着“喝,接着喝……”
月奴直怪他憨傻,一咬牙,将胸前双峰直送至龙意脸旁,龙意只觉喘不过气来,一把推开眼前两朵白云,还嘟囔着
“好酒,喝……”
月奴嗔怪不已,但望着龙意精壮结实的身躯,心痒难耐,她解开龙意腰带,褪去衣物,露出那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来。
月奴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拨弄片刻后,俯身用朱唇轻吻下去,不停的使劲来回摩挲,但直待月奴使尽浑身解数,大汗淋漓,娇喘吁吁,却始终等不到醉酒之人的半点反应,而那憨傻之人的口中却不停喃喃着:“绾绾,绾绾……”
月奴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如泄了气的牛皮袋子,瘫软在身侧。
而那憨傻之人却早已呼呼大睡,鼾声如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