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没那么好糊弄，伸手捂住小家伙的眼睛，沉声追问一句：“出什么问题？”
“折损寿命来减缓能量削弱，他的生命体征在流失，你难道没有发现？”
姬芮神色一凛，不由得蹙了蹙眉。她还以为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体弱……
小家伙竟然偷偷瞒着她！
她松开了灵司白的眼睛，盯着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灵司白被追问得心底一慌，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就是那天，你跟管家去了关着那六个人类的房间，我看见了……”
“你想救他们，所以不惜伤害自己？”还真是舍己为人。
姬芮的眼底仿佛蒙上一层薄冰，神色冷得可怕，盯着他看了良久，克制了又克制，松开他的肩膀。
“置他们于死地的是那群亲王，不是我，算起来我还救过那六个人类一命。”
她背过身去，决定冷静一下。
闻言，灵司白心底内疚地试着去牵她的手：“对不起，你别生气。”
姬芮抽回手，没让他碰着。
少年的脸色顿时一白，呼吸声都变重了。
半晌，姬芮没理会他，缓了缓才问那边的另一只守护天使：“怎样能让他恢复？”
费默也不确定：“族史上记载的折损寿命的天使，最终全都没能活过一年……或许只有让他回到族里，长老们还能想想办法。”
“那就回去。”
姬芮顿了一下，面色凝重：“我跟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