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女，她悠闲地靠着墙边，一副看戏的态度，却莫名给人一种蔑视的压力。
如今这地盘，可不是他们说了算的，要是惹怒了老大，那后果不堪设想。
红毛咽了一下口水，纠正道：“胡说，我们是凌音的！”
姬芮：“……”这可不是她说的。
对面的：“……”
这一搞，顿时把对面的一群人搞晕了。
其中一个看上去有点话语权的男生，他警惕地扫了红毛一眼，又看了看红毛其他一些兄弟，这才确认。
“就是他们没错！”
男生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还想抵赖？废话少说，直接来吧！”
话落，双方一触即发。
姬芮没有参与其中，而是不动声色地站远了一些，把位置腾出来，好让红毛他们发挥。
她从来不喜欢欺负混小子们，没意思，显得她欺负小孩。
系统：【……】
您扪心自问，欺负的还少吗？
“没欺负过。”姬芮反而坦坦荡荡：“不是所有的小孩都是小孩。”
就像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人。
有的人生来就是善良的，也有的人生来就是丧尽天良，对这些人动手的时候，是不是小孩就并不重要了。
【但是世上还是好人多，坏人只占很少一部分。】系统忍不住反驳。
姬芮静静地看着不远处，两方人群还在你来我往的‘友好比拼’。
她眸色幽深，看不出正在想什么。
半晌，系统才听见一句：“那你觉得，我是不是那很少一部分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