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各在写各自的东西，互不干扰，气氛竟然格外温馨。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已经黑尽了。
小屋子里的灯光亮着，但光线却越来越暗，似乎是电流接触不太好，偶尔还闪一下。
江迟从一堆题海之中擡起头来，总算是写完了，他放下笔，揉了揉酸胀的手指，看向身边安静坐着的少女……
她已经收拾好书包，早就开始刷手机了。
江迟：“……”
大家同样都是学生，为什么别人的学校作业那么少？
少年想到凌音高中的制度特立独行，还有教育方式都和其他学校不一样，他不免有些气馁。
他和她的家境相差太远了……
“写完了？”姬芮发现江迟停笔，她放下了手机。
“嗯。”江迟点点头，主动问道：“你有不会的题目吗？”
小家伙难得表现得这么主动，之前虽然也会讲题，但总有些拘束，今天的状态好多了。
姬芮翻出刚才勾出来的两道题，摆在桌子上，推到他面前：“有的。”
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刷好感机会。
少年重新拿起笔认真看题，看了两遍之后，开始动笔写算式，给她讲题。
或许是讲得比较投入，两人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江迟都没发现。
直到姬芮握住他的手，顺势借他的手算出一个答案，偏头问他：“对不对？”
江迟才感觉到异样。
太、太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