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以为她是在写作业，结果走近了，才彻底看清纸张最上面的五个大字……
——家教聘请书。
而且还是两张纸，
江迟：“……”
这是在干什么？
姬芮正好擡头，注意到他过来了，索性招招手：“来，你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改一下？”
她把两张纸递到他手上，示意他看一遍，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说。
少年看她一眼，慢吞吞地把视线移回纸上，第一条师生合约条例是，家教需要认真耐心解答学生的问题，不得拒绝回答。
嗯……本来就应该啊。
他觉得没什么问题，然后继续往下看，但是没想到，后面的内容走向越看越奇怪。
比如为了节省出时间学习，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最快捷的方式解决手头问题。
最快捷的方式是什么？
还有如若任何一方无故缺课，或生病未及时告知，会有相应惩罚措施。
……什么惩罚措施？
江迟有点看不太懂，指了指纸张：“这后面几条是什么？”
“随便加的，为了凑个整数。”姬芮张口就来，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合约内容并不多，只有整整十条，而且简短精悍。
江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以为她都写合约了，应该是比较正式的态度。
现在看来，恐怕只不过是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