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小混混躲闪及时，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宝贝没有惨遭毒脚，但免不了腰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他痛得叫唤一声，被身边的兄弟勉强扶住才没摔倒。
“现在可以说说，指使你们的人是谁了？”少女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他们还是不愿意说，红毛就带着兄弟们接着动手，姬芮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也没阻止。
红毛这边的人挺多，围着四五个小混混，数量上就占了优势，完全欺负得人没有还手的能力。
系统：【……】可以说是很社会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小混混们彻底招架不住了，只有被撂在地上的份儿。
“别打了，我说……我说！”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红毛一挥手制止了兄弟们的行为，“停下。”
姬芮这才慢悠悠地从一旁走近，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人，礼貌询问：“刚才是谁要说的？”
那人：“……”真是礼貌见了鬼！
“是、是我，我们是受别人指使欺负人，然后散播谣言……要搞臭你的名声。”
“受谁？”
那人捂着自己疼得厉害的腰，实话实说：“一个女生让我们这样做的，她给钱。”
女生？
哪个狗东西会这么无聊……难道是林余兮？
姬芮思考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翻了翻照片，举到他的面前：“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