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澈将脸埋在姬芮的脖颈间，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闷闷地冒出来一句：“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不然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会不会是她往药物里放了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让他的心脏不时难受。
不疼，就是一阵一阵的难受。
姬芮心里大概有了猜测，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伊澈现在的脑海里乱糟糟的，或许是受到了影响，什么都理不清楚。
小家伙，大概这是开始有点喜欢她了。
所以在他想要伤害她的时候，才会心里难受，会不忍心，但是他心里又对原主有芥蒂。
因为原主以前对他们很不好，他不应该喜欢上这么一个人的。
“不知道就别乱想了。”姬芮微微垂下眼眸，看着少年蜷缩着的银色鱼尾，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背，带着点轻哄的意味：
“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
除非……
姬芮的眸色深了深，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往常一样，看不出任何变化。
闻声，伊澈擡起头，才发觉两人之间的动作如此暧昧，他下意识推开了她，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为什么？”
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他听见自己这样问：“你不是要研究我们吗？”
这又怎么可能不受到伤害，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姬芮琢磨了一下，斟酌字句：“小家伙，其实你挺讨人喜欢的。”
尤其是听话乖巧的时候，就更顺眼了。
伊澈被一打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挺讨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