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疼得脸都泛白，好半天埋在姬芮的脖颈间，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无声的颤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状态终于渐渐好了一些，至少心脏痉挛得没那么严重了。
姬芮依旧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动作温柔体贴极了，几乎显现出了从来没有的耐心和温柔。
一开始小家伙似乎没有感受到，只是无意识地用双手抱着她的腰，收紧。
等他好得差不多了之后，意识回笼，才渐渐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死死地抱着姬芮不放手。
沈陌赶紧松手，起身拉开了一段距离：“对、对不起，我刚才没注意……”
每次心绞痛发作的时候，他几乎都失去意识，疼得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撑过去的可能性。
“没事。”姬芮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擡头看了一眼少年，似关心道：“你已经没事了吗？”
沈陌点了点头，虽然感觉说不上太好，但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这次的发作已经差不多过去了。
“你没有药？”
小家伙身上连药都不带，他发作的时候不疼才怪呢。
沈陌抿了抿唇，下意识地摸向衣服口袋，空空如也：“吃完了。”
之前在越野车上发作过一次，当时他就想找药，但是发现没有了，还没来得及去买。
而且现在是末世，可能也买不到了，这类药应该都停产了吧。
姬芮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模样，大概也了解到小家伙的处境，他身上一没钱二没权，现在想拿到这样的药恐怕是不太容易。
“等过阵子吧，去给你找点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