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一层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大多都被扔得到处都是，碎的碎，乱的乱。
负一层是大型超市。
电梯停了，不过不碍事，沈陌和姬芮顺着楼梯走下来。
超市里也挺乱，不过比起一层的情况要好很多，货架上的东西还剩下不少。
沈陌拿了个推车，直接走到食品区，拿了一些能够长期保存的食物，还有一些速食，等整个推车都装得满满的之后，他又想起来还没有拿水。
他只好推着又走到矿泉水那边，拿了两件水，却面对着满满的推车无处可放。
再转眼，看姬芮那边的画风就完全不一样，她慢悠悠地逛着水果区，甚至还拿了一个圣女果在手上端详。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她似乎察觉到了视线，擡眼看向沈陌这边，一眼就看见了他满满的一推车食物。
姬芮：“……”
沈陌：“……”
两人对视一眼，一时间相对无言。
片刻后，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圣女果，走向他这边，停在了推车跟前。
姬芮低头看了看沈陌提着的两件矿泉水，伸手：“我帮你提吧。”
“……不用。”沈陌下意识拒绝，下一秒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没法收回。
那好吧。
她默了下，看向面前一推车的食物，挥手将其全部装进空间里，推车瞬间变得空无一物。
沈陌看得有点蒙圈：“你……”
姬芮想了想，只好解释道：“空间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