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小家伙这是在赶她走？
“嗯。”
闻声，姬芮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了，她看向邵白，目光是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不过，也就仅仅是那一瞬间而已。再去深究时，她已经收回了目光，归为平淡。
姬芮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一次。
邵白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不知怎地，他心底里猛地一跳，有点涩涩的难受，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开口，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出了卧室门，在转角处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外面传来大门“咔哒”关上的声音。
她走了。
这么轻易地，她就真的走了。
邵白坐在轮椅上，微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房间里没有任何响声，陷入一片死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传来震动的声音，是桌子上的手机在震。
他伸手拿了手机，放在耳边，嗓音微低：“喂。”
“邵哥，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郝助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之前，你不是问我知不知道一个叫林芮的人吗？”
“我去查了一下，最近一阵子，公寓小区里的确是有个叫林芮的人出入过，华大医院之前给你做手术失误的医生也叫林芮，我怀疑这是同一个人。”
“喂，邵哥，你在听吗？”
邵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出声。此刻，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仿佛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