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实在热得受不了,“我先回去了,好热啊。”
她全身都是汗,晒得头疼,她怕自己过会儿就要中暑了。
花予秋变回兽形,往家里跑。一回到家就看见蚀渊坐在灶台前,“阿渊哥,你在家啊。”
先前那点抱怨直接抛到脑后,整个人准备凑上去,想到自己一身的汗味,停下脚步,“我去洗个澡。”
刚进屋里拿衣服,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抖了抖。汗水扒在身上有些寒意钻进体内。
花予秋没多想,拿着衣服去洗澡。
“阿渊哥,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她趴在浴桶的边缘盯着他的侧脸。
蚀渊盯着她,没开口。
“哼。”花予秋背对着他,“什么也不说。”她有些生气。
吃完饭,她进屋睡觉。睡梦中,她感觉浑身发热,踢开被子;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冷,连忙盖上。
她睡醒便觉得脑袋昏沉,“阿渊哥。”她吸吸鼻子,“阿渊哥,你在哪儿?”
花予秋裹着被子坐起来,发呆的看着空地。
“阿渊哥。”她动了动嘴,没有发出声音,独自枯坐到夜晚,再到白天。
蚀渊回来后已经是下午,见花予秋躺在竹椅上,脚步不觉加快。看见她脸色不对劲,“花予秋。”
“嗯?”
浓重的鼻音落在他耳中。
“怎么了?”
“有点感冒。”花予秋缓慢睁开眼,所有失落的情绪,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荡然无存。
然后又卷土重来,“你这几天在干什么,昨晚怎么一晚都没回来。”
她语气藏着抱怨,眼神固执的盯着他。
“取兽晶。”
“啊?哦。”花予秋一愣,想起他以前也经常不在部落,“那好吧。”
她垂眸不说话,蚀渊抱起她,手中出现白果。花予秋知道这个很珍贵,“干什么,我就一点小感冒,不用吃这个。”
“你不舒服。”
“你还知道我不舒服,我想你想得睡不着的时候你在哪儿?你以前都带我一起出去的。”
“这几天外面不安全。”
花予秋一听,立马坐直,“发生什么事了?”
“凶兽出来了。”
“啊?那我们部落会不会……”
“不会。”
“为什么?”
“我在。”
花予秋嘟了嘟嘴,直勾勾盯着他,“这么厉害。”
蚀渊看过来,冷心冷面的模样,让花予秋内心发颤。
与他对视几秒,她解开他腰间的兽皮,“衣柜里那么多好看的衣服,你怎么天天围着张兽皮。”
“自己去洗干净。”花予秋才不帮他洗。
蚀渊站在她面前清洗,花予秋脑子本来就烧得慌,现在都快烧糊涂了。她坐在床上,眼中蕴着水光,一点一点凑上去……
三天后
静谧的空间内,白色的毛毯下掩盖住两人的身体。花予秋刚探出头,又被拉进去,“不要亲,不要亲了。”
蚀渊含住她的嘴唇,花予秋拼命挣扎,“你刚刚亲过那里,不准亲我。”
她的话并没有用,被按着亲了许久,毛毯下的动静才停下。
蚀渊一脸餍足的盯着怀中的气愤不已的人,花予秋瞅了他一眼,“你这个坏蛋,坏蛋坏蛋坏蛋坏蛋坏蛋坏蛋坏蛋坏蛋坏蛋。”
她浑身都是红印,压根不敢出去见人。
蚀渊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再睡会儿。”
花予秋见他这副样子,也说不出重话,哼哼两声,窝在他怀中一起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