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蚀渊只想和花予秋单独在一起。
“好吧,有就生下来,没就算了。”花予秋不强求,只是两人从来没避过孕,而且那么多次就没有一次能中。
之后的一段时间,白天休息,晚上出来弄玉米。打猎的人也没有出去了,太热了,森林里已经出现过好几次火灾。但每次都会有一场及时雨把它们灭掉。
“阿妈,你看我的鞋子好不好看,夏天咱们可以穿这个鞋子。”
花锦也晒黑了不少,但是越来越有魅力。那双和花予秋相似的眼睛变得更加锋利,整个人充满了野性的美感,“好看,你们什么时候搬出去。”
“阿妈,你赶我走。”她嘟着嘴扒在阿妈汗津津的手臂上。
“离我远点,太热了。”
“咱们不是有冰吗?你们可以拿出来放在房间里啊。真是的,那么多冰。阿父,阿妈现在肚子那么大,你要多上心。”
“好。”狸夜温柔的看着花锦。
“我怎么没想到。”花梨一听,抱着蜀砚的手臂紧了紧,“等会儿我们带点冰块回去。”
蜀砚依旧风轻云淡,总是浅弯着嘴角。像春天的风一样和煦,包容着花梨的一切。
花予秋看向他俩,不由得笑了笑。再看看哥哥们,只有大哥有伴侣,其他人跟斩断了情丝一样,整天除了打猎就是打架。
她两个姐姐倒是有暧昧的对象,就是七姐的暧昧对象她不喜欢,那个狸崇她看见他好几次和其他雌性走在一起。
但七姐跟着了魔一样喜欢着他。
六姐的暧昧对象是狼族人,在他们周围的一个部落,两人因为一头猎物结缘。不过一开始两人没有相互喜欢。
在兽世,夺走口中的猎物,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两人跟死敌一样,打得你来我往,到后面因为患难时刻居然见真情。
两人别扭又不敢宣说爱意,一直处于某种诡异的状态。
花予秋听到阿妈给她讲的这些事情,知道所有事的她,露出姨母笑。她不在的时间里发生那么多事,她还挺磕六姐跟那头狼的。
但是又很不舒服,感觉各自有了喜欢的人,一家人就“分崩离析”了。虽然程度没那么严重,但回不到从前了,很难聚到一起。
她叹了口气,看着大哥怀里抱着的两个小雌崽,其他三个崽子跟阿天阿崖一起玩。
蜀砚和花梨在说悄悄话,蚀渊面无表情的坐在她身边,她紧挨着花锦。二哥他们把冰块搬过来,屋里有了丝丝凉气。